事情進行的比他們想象的要順利得多,當鄭旭和李嘉妮回到警局的時候,發現林博彥和劉雯趴在辦公桌上,睡得正香。
專案組内部的條件還是不錯的,有專門配置的沙發等用具,即使專案組的人不回家,在這裡也是可以生活得下去的。
鄭旭剛回到辦公室,就一頭倒在了一旁的沙發上,昨天在酒吧和醫院裡熬了一夜,中途又受到了驚吓,此刻的他當真是疲憊不堪,一頭倒在沙發上便再也不想起來了。
這一覺睡的昏天暗地,因為太過疲勞,竟連噩夢也沒有精力去做了。
等他醒過來的時候,張一鳴已經從醫院回來了,并且拿回了景飛的皿液樣本,送到法醫室去進行檢驗。
等鄭旭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見張一鳴正坐在椅子上,正在拼命的往嘴裡送食物,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份盒飯。
警察的工作有時候确實很辛苦,而且作息也很不規律,下午三點鐘吃午飯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林隊還在醫院裡嗎?
要不我去換他吧。
”鄭旭從沙發上起身說道,林隊和他們一樣,也是一夜未睡,再不休息的話,鐵打的身體也要受不了了。
但張一鳴卻說不用,“你太小看我們林隊了,他就算三天不睡覺,也依然能把我們所有人都打趴下!
”
鄭旭無奈的笑了笑,看來林隊的身體素質确實很強,警局的人并不是胡亂吹噓的。
下午四點鐘左右,法醫室那邊便傳來了消息,說是景飛的皿液樣本已經檢驗出結果來了,讓張一鳴過去取報告單。
沒過一會兒,張一鳴便取來了報告單,辦公室内的人都湊上去看,隻見上面寫着,景飛的皿液經檢驗,裡面含有緻幻成分的藥物。
這種藥物的名稱是一個外國名,好像是德國的一種藥物,鄭旭他們也看不懂,隻知道這是一種違禁藥品,市面上買都買不到。
看着報告單上面那像說明書一樣的,密密麻麻的文字,鄭旭等人看的一陣頭暈眼花。
雖然對那些專業術語不是很明白,但衆人最終還是明白了一件事情,這是一種可以溶解于水的藥物,人服用之後情緒會變得易怒,而且會産生幻覺,有些像是毒品。
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強忍住内心的驚駭,這種藥物比起毒品還要更加的恐怖,為什麼會進入到景飛的腹中呢?
根據張一鳴的調查,景飛隻是一個無業遊民而已,連一個正經工作都沒有,也沒有什麼背景,怎麼可能得到這種違禁藥物呢?
所以,景飛之所以會吃到這種藥物,應該隻有兩種可能性。
一是,有人給他的,可能是抱着某種不懷好意的目的。
二是,某個人想要坑害景飛,所以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在他的飲食中倒入了這種緻幻性的藥物。
但是,對方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景飛隻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小市民而已,為什麼有人會如此大費苦心的來陷害他呢?
想到這裡,鄭旭立刻道:“看來,我們要再去醫院一趟了。
”關于這種藥物,一定要向景飛問個清楚。
“我跟你一起去。
”張一鳴放下手中的報告單,拿上自己的槍,和鄭旭一起離開了警局。
醫院裡面,林隊看見他們兩人的到來,并沒有感到吃驚,直接開口問道:“皿液檢驗的結果出來了?
”
張一鳴點了點頭,将那張報告單上面的内容大概的複述了一遍,主要是想告訴林隊,景飛吃了一種緻幻性的藥物,所以昨天晚上,他的情緒才會變得反常,還把一個素不相識的女人看成了是自己的前女友。
這都是這種緻幻性的藥物所導緻的,這也可以解釋,景飛為何不記得自己帶了一把匕首在身上。
也或者是,那把匕首根本就不是他自己的,而是某人偷偷放在他身上的。
病房裡面,景飛正醒着,看起來精神還不錯,林隊走過去問他,“景飛,你知道這種藥物嗎?
”他開口報了一個藥物的名稱。
景飛聽的一頭霧水,他本來文化程度就不高,漢語懂的都不是很多,更别說是德語了,簡直像在聽天書一樣。
林隊也懶得解釋,轉而看向了一旁的張一鳴,張一鳴撓了撓頭,其實他也不知道那究竟是個什麼藥物,畢竟他也沒有學過德語。
“其實就是一種緻幻藥物。
”張一鳴簡單的說道:“你昨天晚上之所以會把那個陌生的女人認成是你的前女友,就是因為你服食了我說的這種緻幻藥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