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對景飛的詢問,專案組的人得知了,有一個神秘人假扮成了要飯的,故意接近景飛,然後趁機在他的飯食中下了藥。
但這個神秘人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呢?
似乎并不是為了景飛,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鄭旭提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測,如果說,這個神秘人與“膠帶殺人案”有關,甚至就是“膠帶殺人案”的兇手的話,那他的目标很有可能是專案組!
對方知道專案組要去彼岸花酒吧查案,也知道景飛有晚上去那家酒吧的習慣,所以就在他的飯食中下藥,就是為了引起專案組的注意。
這也說明了,那個神秘人不管是對于專案組,還是景飛,都十分的了解。
否則,他不可能知道專案組的行蹤,也不可能對景飛的事情如此了解!
即使沒有見過那個神秘人,鄭旭也從這件事情中感覺到了深深的惡意,對方究竟是誰呢?
他究竟想要做什麼?
林隊問景飛,确定那個要飯的是個男人嗎?
看清楚對方的長相了嗎?
景飛說,那個叫花子穿的破破爛爛的,蓬頭垢面的,臉上也髒兮兮的,根本看不清楚長相。
但他之所以确定那是個男人,是因為對方一直在他身後蹭來蹭去的,能感覺到對方的兇前很平,而且很硬闆,不像是女人。
林隊讓張一鳴和鄭旭去景飛昨晚吃飯的那個小吃攤,看看附近有沒有監控,是否錄下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或許監控上會有那個乞丐的身影。
張一鳴和鄭旭立刻便行動了,但可惜的是,他們在那個小吃攤附近轉了好幾圈,也沒有看見一個監控,因為這條街道比較狹窄,又很偏僻,車輛很少經過這裡,所以連監控也沒有一個。
之後,兩人來到了那個小吃攤旁,準備詢問一下老闆。
這個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到了吃晚飯的時候,小吃攤上的人也越來越多了起來。
雖然是路邊攤,但食物應該味道還不錯,所以才會引來這麼多人。
鄭旭二人也有些餓了,便問老闆要了兩個肉夾馍,在老闆準備食材的間隙,張一鳴拿出了自己的警察證,遞到了老闆的面前,“老闆,我們是江州市公安局專案組的,有個案子需要你協助調查!
”
老闆一看見張一鳴手中的警察證,臉色頓時變了變,急忙搖頭道:“二位警官,我可沒有犯什麼事兒啊,我在這裡擺攤可是經過城管允許的!
”
小吃攤的老闆色厲内荏的說道,因為情緒太過激動,臉上的肥肉都跟着顫動了起來。
“老闆,我們是專案組的,你擺不擺小吃攤都不歸我們管。
”張一鳴無奈的說道:“我們是想問你,認不認識這個人?
”
張一鳴說着話,一旁的鄭旭随之拿出了一張照片,這是他們剛才在病房裡拍下的景飛的照片。
胖老闆得知我們不是來找他麻煩的,頓時松了口氣,臉色也和緩了許多。
他看了眼鄭旭手中的照片,很快便點頭道:“這個年輕人我認識,不知道叫啥名字,但他好像就住在這附近,經常來我這個攤子上吃東西。
這個年輕人雖然不務正業了點兒,但人品還不錯,有時候看我一個人忙不過來,還會主動幫我的忙!
這年頭,這樣的年輕人已經不多了!
”
胖老闆說着,一邊看了看鄭旭二人,“怎麼?
這個年輕人犯事了嗎?
”
“沒有。
”張一鳴沒有提景飛昨晚的遭遇,轉而問道:“那他昨天傍晚時分有沒有來你這裡吃東西?
”
胖老闆:“有的,大概六點多鐘吧,那時候天還沒黑呢。
”
張一鳴:“他當時坐在哪裡?
”
“就在這張桌子旁邊。
”胖老闆伸手指了指旁邊的一張桌子。
張一鳴:“他昨天在這裡吃飯的時候,有沒有一個叫花子在他旁邊轉悠?
”
胖老闆想了想,立刻點頭道:“有的,那個叫花子一開始來我攤子上要錢,我沒理他,把他給罵走了。
但他過了一會兒卻又轉悠回來了,卻沒有再問我要錢,還是跑到了那個年輕人的身後,一直在騷擾他。
後來,那個年輕人被他煩得受不了了,給了他幾個錢,打發他走了。
”
鄭旭插話道:“那你有沒有看見,當時那個叫花子伸手往那個年輕人的碗裡放了什麼東西?
”
胖老闆皺眉思索了片刻,最終搖了搖頭,“當時,有個客人要點餐,我隻忙着應付那個客人了,也沒有留意那邊那邊的情況。
”
鄭旭和張一鳴對視了一眼,眼神裡都透露着一絲失落,費了一番功夫,最終卻還是一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