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命大師,我帶來的錢輸光了,這下你可以給我藥丸了吧……”
一個唐裝老頭,撓着胳膊,表情痛苦地看着背娃娃的男子。
男子是一張南洋面孔,身上的娃娃好像木偶,可是會動!
他摸着娃娃的腦袋道:“那可不行啊。
你的蠱毒是别的蠱師種的,我給你解,就代表與那位蠱師為敵。
啧啧啧啧……你還是安排後事吧。
”
“你耍我們家老爺子?
!
”
一個年輕人站了起來,暴怒道。
南洋男子陰測測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毒辣:“再喊一句試試?
”
“哈哈哈哈,提命,你也有今天。
”那個墨綠紋身的女子妖冶地笑道,“被一個平民這樣呵斥,如果讓你地盤上的人知道,威嚴會全失的。
”
南洋男子聞言眼角一抽,忽然重重咳了一下,剛剛那個年輕人随着一聲咳,鼻管忽然流出鼻皿。
年輕人摸了一下鼻子下方,一臉驚愕,連忙摸向後腰。
一把甩棍拿出,南洋男子又咳了一下,年輕人手一抖,甩棍落在桌上,他肺部火燒一樣疼,同時腕關節處出現紅腫。
癢!
痛!
難忍!
神經刺痛讓年輕人撓着手腕,撓的皮膚潰爛也制止不住。
南洋男子站起身,捏着年輕人下巴道:“再喊啊……”
年輕人喊不出來,肺部灼燒的痛楚已經蔓延到了喉結處,南洋男子冷笑:“區區華夏平民,還敢吼我?
我弄死你和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懂了嗎?
”
年輕人眼中帶着憤怒、屈辱,想要動手,但力氣也被抽幹了。
那副嘴臉近在咫尺,年輕人呼吸如風箱一樣,臉頰被拍了拍,提命大師哈哈大笑。
隻是下一刻,笑容戛然而止。
一個裝着籌碼的鋁合金箱子砸在南洋男子的頭頂。
箱子凹陷,縫隙裡的籌碼撒的滿桌都是,南洋男子被砸懵,他捂着流皿的頭大喝:“誰在找死?
”
話音剛落,還沒看到對方什麼樣子,腦袋被摁住,撞爛了賭桌,鮮皿開了染色鋪一樣,在賭桌上綻開。
年輕人心中大叫痛快,發現出手的是一個紮辮子的青年,他抓着南洋男子的頭發,将他提起。
“再喊一句試試?
”
那位傳說法力無邊的提命大師,南洋最厲害的巫師之一,此刻鼻骨斷裂,牙齒松動,眼眶腫起,被秦昆抓着頭發提在手裡,像條奄奄一息的狗。
10厘米的距離,提命隻能看到一雙煞氣駭人的眼睛。
“你是誰?
敢傷我索教的人,想找……”
那位墨綠紋身的女子起身,被嬴鳳瑤打斷:“腐毒,慎言。
你是個不錯的生意夥伴,我可不想看到你今天被打開花。
”
“索教很了不起嗎?
”秦昆火氣沖天,轉頭看來,“這是華夏,誰想領死,吱一聲!
”
最邊上的黑袍女子豁然起身,朝秦昆臉頰抓來。
沒征兆地出手,動作淩厲。
她手臂從袖子露出,上面是密密麻麻的蟲子,将手臂包裹成泛着金屬的黑色。
“黑蠱蟲潮!
”
蜃界忽然降臨,黑袍女子手臂化成魔爪一樣,她身後是一隻放大了無數倍的蠱蟲,口器和鉗齒無比逼真,朝着秦昆夾來!
砰——
秦昆一腳踹在黑袍女子腹部,連帶蜃界踹爆,女子砸在牆上悶哼一聲暈了過去,蟲甲破裂,一股酸臭的氣味從蟲屍中彌漫出來。
“不識好歹!
”
虎吼壓得極低,透着龍吟,秦昆控場。
墨綠紋身的女子渾身僵硬,一雙玉手壓在她肩膀,她回頭,牙關打顫道:“嬴嬴鳳瑤……這這這人是是……”
“扶餘地師。
”
秦昆!
墨綠紋身的腦中一白。
秦昆是誰?
索教八大邪師之一,痋皮邪師波布,據說被他手下鬼差收拾的連老媽都不認識。
四邪神之一的蠱神,在他手上吃了大虧,差點傷到命魂。
那次在清邁,他一人單挑大署神官、天曆僧、陰陽六使,大獲全勝。
這個家夥,據說是華夏生死道颠頂新秀,沒有之一。
墨綠紋身的女子綽号‘腐毒’,同為八大邪師,與華夏來往最密,秦昆這個名字對她而言,可是鼎鼎大名了!
超一流啊……這位新晉的超一流,可是和四邪神平起平坐的啊!
同樣,被秦昆提在手裡的提命邪師,也抖如篩糠。
“紮吉庸,見見見過扶餘當當家!
”
精神緊繃到極緻,激發了提命的求生欲,此時此刻,絕對不能再激怒對方半點,他能感覺到,對方是真的敢殺人的。
“請聽我說!
剛剛都是誤會,這這老頭的的蠱,已經被被被種了20多年,渾身都都都是蠱卵,已已已然沒救了!
這是20年前,上一代代代花蠱邪師種種的,是他他他嫖出來的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