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招?
兩個人!
這群黃巾力士以符術入秘門,在入秘門之前,他們也都是被黃巾軍精心培養出來的力士,身體素質早就高過普通人很多,怎麼會這麼不堪一擊?
其餘人中,一個黑面力士開口:“某乃飛燕将軍張燕麾下第一力士,盛固,閣下何人,可敢留名号?
”
這種話裡的潛台詞就是‘今天的事到此為止,留個名姓日後找你報仇’。
留名?
你難道還能殺我老秦家祖宗不成。
“哪那麼多廢話,要麼來打,或者滾。
”
“呵呵,好大的口氣!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你給我等着!
”
盛固臉頰黝黑,看不出表情,半晌,在秦昆的逼視下,默默撿起脫掉的道袍,穿好後帶人走了。
秦昆收回目光,另一撥的戰鬥也結束了,那些身着甲胄的軍爺中好像有秘門中人存在,和南洋巫師鬥的旗鼓相當,互有死傷,陣型打散,開始了追逐戰。
他們沒往秦昆這裡來,秦昆于是朝着周圍草叢道:“各位,看了這麼久的戲,不準備出來一會?
”
戲是看了,便宜沒法撿。
江湖混的,在鬥法時都潛藏在草裡,肯定有一些不軌心思,但鬥法結束,對方并未出現半點損傷,繼續潛在這裡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悉悉索索,衆人慢慢退去,他們雖然不懷好意,但之前沒出手幹擾,秦昆出于道義,也沒繼續追殺。
這段路,總算是安全了。
擡頭,看着面前不遠的蓬萊山,秦昆在原地,發了個信号。
一張流光溢彩的符紙飛天炸開,是與王乾約定的信号,發完後,秦昆朝着蓬萊山方向前進。
好山,好水,難以用詞語形容的仙山餘韻,一直環繞四周,秦昆坐在一處溪水旁,唏噓起來。
“紫和尚。
”
妙善問道:“怎麼了?
”
“有些感慨。
”
秦昆在感慨,變強後的好處。
從最初的籍籍無名,到現在實力越來越強大,在這幾天裡,他感覺到很多次因為強大帶來的便利。
島上開船的有九個名額,所以四撥人中的強者,很少有來找他麻煩的,但凡會望氣的高手,都能發現秦昆的與衆不同,不願冒險。
所以除了先前隊友出現的意外,自己一路走來還是非常順利的。
妙善一笑:“有感慨是好事,佛家講的頓悟,就是經曆了某些事後獲得的感慨和啟發。
”
秦昆點點頭:“也有些疑惑。
”
“說說看?
”
二人既然在等王乾過來,秦昆于是閑着無聊,在地上畫起了格子。
田字格,分成四塊,每塊中,一些自己見過的、難纏對手,都署上名字。
“這次,四撥人出現。
玉有九塊。
雖然看起來得到長生的概率很小,但其實夠大了。
總共才多少人啊……”
妙善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稍微一琢磨,忽然心道:确實。
他們這次來了十幾人,就算四撥人都是這個數,也才六十多。
就算其他幾撥人人數多一些,達到九十,也有十分之一的概率獲得開船資格。
這概率好像真的太大了……
“貧僧還從沒考慮過這些。
”
秦昆坐在一顆倒下的樹幹上,擡頭遠眺,視線似乎穿透了雲霧一般,開口自語:“我忽然覺得……”
“覺得什麼……”
“覺得杏林君他們,巴不得我們趕緊搶完玉,馬上離開。
”
秦昆的想法一直都很古怪,妙善順着秦昆的想法往深追究,居然也沒法反駁。
但這樣做的目的呢?
“請我們上船來這裡的人,會希望我們馬上離開?
為什麼不希望我們全都留在這裡?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