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口說:“秦大人,你是不是要說,水淹城隍廟這件事情和小的也有關系。
”\r
這句話他說出來,和我說出來的意義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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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出來,我就感覺自己陷入了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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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這狗東西看着,我不知道這狗東西哪裡來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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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來的自信和我對抗,我心裡愈發的不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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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幹笑了聲說:“難道不是嗎?
”\r
“秦大人,你這是又要污蔑小的嗎?
”\r
我看着狗東西,心裡沉了沉,不對,肯定不對,現在貌似已經不是我審判他了,而是我在自證清白,我在和他辯論,争論到底誰是一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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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情況……\r
完全不是我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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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老東西這是算計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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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思沉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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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驚堂木重重的拍了下,廖大人在我身邊被吓了一跳,詫異的看着我,問我說:“秦大人,你這是在做什麼?
”\r
“做什麼?
下官隻是不想聽見有人在這裡胡說八道。
”\r
我看着陳老闆就說:“你現在是想将這盆髒水潑在本官的身上對嗎?
和龍宮勾結的這頂大帽子,本官可是帶不起。
”\r
我說完之後,我也懶得和陳老闆這狗東西胡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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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死胖子使了個眼色,死胖子很快就明白過來,站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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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為止,這件案子難審的程度已經遠遠超出我的預期,不過之所以這麼難審,也是有原因的,陳老闆不是一個人在戰鬥,陳老闆代表的是背後的一個利益集團,我若是想将陳老闆給弄倒,就必須将這個利益集團給弄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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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想将這個利益集團給弄倒談何容易,這根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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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胖子之前和我說好的,所以我喊他出來,也沒有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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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老闆看到死胖子後,面色變了變,不過很快就恢複了正常,既然陳老闆今天要污蔑我,那我就将這件事情,掰碎了揉爛了,仔細說道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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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到最後是誰弄死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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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胖子出來後,很快就朝着我們拱手,說着客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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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着胖子擺手說:“不必客氣。
”\r
我這時候問說:“陳老闆,你應該對你身邊站着的胖子不陌生吧?
”\r
陳老闆盯着胖子看了眼,卻沒有立即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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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沒等陳老闆說話,就緩緩的說着:“在場的諸位大人應該都知道的吧,這世界上除了我們地府存在,還有很多的機構,和門派存在,這裡我要說的門派,大家可能會有耳聞,我要說的就是傳說中的賒刀門,賒刀門分為陽門和陰門兩門,你們看陳老闆這狗東西,看着就是一個做生意的對吧?
”\r
黃恩很快點了點頭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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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聲就說:“其實你們想不到其實背地裡這狗東西是陰門的掌門。
賒刀門陰門的掌門。
這件事情我也絕對不是空口白說的,而是有證人的,這個證人就是,就是陳老闆旁邊的這位仁兄,好了,你現在可以說說了。
”\r
死胖子面對着我拱手說:“好,大人,這件事情說起來可話長了,要從我們陰門起源的故事說起……”\r
我:……\r
我趕緊讓死胖子打住,讓死胖子長話短說,死胖子才拉回正題,開始說了起來:“才能加入陰門的那一刻起,就知道陳老闆是我們賒刀門的陰門的掌門!
”\r
死胖子剛說到這,陳老闆就迫不及待的反駁說:“秦大人,小的就算是陰門的掌門又和這件案子有什麼關系。
”\r
我呵斥陳老闆說:“别插嘴,讓他說完。
”\r
陳老闆此時其實已經有些擔心起來,但還是得壓制着自己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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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胖子接着說:“剛開始知道他是我們陰門掌門的時候,還挺意外的,畢竟他還是黃河縣的首富,可以說是很有錢,可是很有錢的陳老闆可不是什麼好人,很有錢的陳老闆,做過很多虧心的事情,比如說我知道的一件事情,就是他和一個八十歲的老太太買地的事情,老太太不肯賣地給他,他就将老太太房子給燒了,還有把三歲小孩的糖果搶了扔在地上踩,要說起來陳老闆的罪過,我簡直可以說上三天三夜不睡覺,簡直就是罄竹難書。
”\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