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光朝着河面看去,心裡頓時就起了波瀾,隻見原本很深的水位,忽然就朝着下面沉去。
我看見那四根石柱子,也露出了很大的一截,接着我像是看到了一個平台,隻不過還沒等我看清楚,就看見原本沉下去的河水,瞬間就像是反彈了上來,直接就沖撞着我壓了過來,鋪天蓋地的。
張一清一瞬間面色也變了變,不過隻是在眨眼之間,就恢複了正常。
張一清盯着看了眼,随後擋在了我面前,壓下來的河水,直接就被倒閉回去。
秦口河的水位瞬間又恢複了正常,張一清盯着看着,又掐指算了算,随後面色就變了,張一清低頭看着我,說:“秦懷,你小時候你爸爸有沒有給你吃過什麼?
”
張一清這話就問的有些毛病,我爸當然給我吃過東西,不然的話,我應該早就死了。
我點了點頭。
張一清也很快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問題,轉而說:“你爸有沒有從秦口河中帶過什麼東西給你?
”
我還是沒有明白過來,我問說:“魚算嗎?
”
張一清搖頭,接着就說:“比如說什麼藥丸,有嗎?
”
我仔細想了想,隻是以前很多事情,也根本就想不起來,我說:“應該沒有。
”
張一清說:“不對,你爸應該給你吃過什麼東西。
”
這會,河水裡又翻起了波濤,而且這一次鬧出的動靜,比上一次還要大,一道水柱直接從河裡炸開而來,張一清對我說:“秦懷,你先走。
”
張一清的聲音也變的急促了幾分。
“張師傅,那你呢?
”
現在這邊呢的情況看起來很是危急。
張一清說:“你不用管,我也不用管你爸,你先回家等我。
”
我知道自己的本事,留在這裡,也起不了什麼作用,相反還很可能成為累贅,所以我也沒有過多的繼續停留,轉身就朝着家裡跑去,我一路跌跌宕宕的就往回家去,但是心裡還是無比擔心,不知道張師傅和我爸會怎麼樣?
但是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先回家,不成為累贅。
等到了家後,我就發現我家裡圍着不少的人,聽聲音還有些吵鬧,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從人群中擠了進去,随後就看見村民在擡手敲我家的門,而且砸的很急,我見狀趕緊就問說:“你們幹什麼?
”
我擋在我家的門口,還不知狀況。
隻是村民們的面色看起來都有些不對勁,為首帶頭的還是我二叔,我看見二叔說:“二叔,你這是在做什麼?
”
二叔開口就回答我說:“我這樣做,也是為了你好,你知道前幾天,來娶新娘子的人是什麼人嗎?
那可是河神。
”
我說河神又怎麼了?
這時候,一個人直接就将二叔給推來,這人年紀五十歲的樣子,蓄着胡須,看起來兇神惡煞,他對我二叔說:“你和一個小孩子解釋什麼,他能懂啥。
”
說話的這人,正是村長,他氣勢嚣張,開口就讓我起開。
我沒有聽他的話,就說:“不管你們今天要幹什麼,我都不許。
”
村民們紛紛出聲說:“你家裡藏着的那個女人,肯定就是河神的媳婦,你留着河神的媳婦就等于禍害我們全村。
”
“是啊,之前我們就是被你們騙來的,現在得罪了河神,往後我們村的日子肯定不會好過的。
”
正說着話,忽然嘩啦的一聲,天空之上就開始下雨,地面很快被淋的濕漉漉的。
“廢話什麼,要是不把這個女人交出去,今晚上我們肯定不會罷休的。
”
村民們來勢洶洶,看來是早就商量好的,而且我都懷疑二叔之前根本就沒有看見我爸,都是騙我的。
“小懷,你讓開吧,我們也是為了你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