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歌便沉默了。
可悶葫蘆的明歌卻讓雷時銳更加跳腳,“我對她們足夠好了,給她們錢、給她們包、給她們車,她們以為自己是什麼,隻是被我用錢買的玩意,憑什麼和我讨價還價,憑什麼欺騙我!
”
“這些女人都是賤骨頭,我要讓她們生不如死,我要讓她們跪下來求我。
”
“她們既然敢把我當傻子玩,就應該明白惹了我的後果。
”
“南宮明歌,你怎麼不說話,你告訴我為什麼啊,你告訴我為什麼。
你不是可以看透人心嗎,這些女人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
……
一直到這家夥咆哮完畢,有氣無力的喊着“為什麼”的時候,佛之光的聲音再次響起,“因為你精/蟲上腦。
”
聞言的雷時銳嗷嗷嗷的叫,“南宮明歌,這人到底是誰,他為什麼在我身體裡,是不是你又把人招進來了。
”
明歌沒說話,倒是佛之光哼了一聲,“你這破身體,髒成這樣,臭一樣一樣的,也就你自己覺得是香饽饽。
”
佛之光這家夥小心眼,從小王嘤嘤嘤的喊明歌“主銀”搶了它的專屬稱謂的時候,它就恨不得把罪魁禍首的雷時銳削成無數片。
晚上的時候,雷時源約雷時銳吃飯。
這個哥哥的速度倒是挺快呀。
見明歌答應了赴約,雷時銳立刻嗷嗷嗷着叫喚,“見他做什麼,這人最虛僞,當面一套背後一套,見他就是被他諷刺,我不見他。
南宮明歌,這是我身體,我有自主權,我說了我不見他,你聽不懂我的話嗎!
”
相比于他這急的跳腳一般的聲音,明歌的聲音慢悠悠的就顯得非常紳士非常有風度,“膽小鬼才會有躲着不見的想法。
”
雷時銳被明歌一句話咽的什麼都說不出了。
兄弟兩個人是在一家西式餐廳裡會面的。
雷時源和雷時銳長得倒是有那麼五分相像,要是單看樣貌氣質的話,雷時源像是那種矜持的、禁欲系的、讓女人們一看就有遐想的男人,而雷時銳卻是吊兒郎當不正經的那種花花公子。
兩個男人站在一起,高低立分。
不過今天的雷時銳卻有點陰郁,準确來說是一種渾身都有種生人勿進的陰鹫危險感。
早已經坐在包廂裡的雷時源瞟了好幾眼進門的雷時銳。
雖然今天的雷時銳看起來怪怪的,不過他并沒有将這件事放在心裡。
等雷時銳坐好了,雷時源這才讓上菜,他一邊慢吞吞的、優雅無比的小塊切着牛肉,一邊在咬嚼的間隙問雷時銳,“今天早上爸爸問我你最近怎麼沒回家,并讓我多提攜一下你。
你工作上最近有什麼不懂的嗎?
”
明歌翹着二郎腿倚在椅背上,一手托着椅背,一手點了根雪茄在抽,沒有要吃飯菜的意思。
她這痞子形象和優雅着吃飯的雷時源形成了鮮明對比。
雷時源瞟了眼明歌這架勢,微微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