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小沫笑的更歡了,她避開黎言的手猛的湊在黎言的面頰處親了一口,“呐我可是對你蓋章了,黎言,你以後就是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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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言的憤怒已經到達了極緻,他雙手抓住默小沫的肩膀将人推倒在地上,“不知廉恥,滾。
”
默小沫輕呼了一聲痛,她起身瞧了瞧自己的胳膊,胳膊在倒地的時候蹭到了‘床’‘腿’,已經青腫了,她将自己的胳膊擡起給黎言瞧,“黎言,你都把我摔傷了,為了彌補我,你今天請我吃飯吧。
”
對上黎言淩厲的目光,默小沫縮了縮頭,臉上的受傷難過一閃而過,但她随即又笑,“黎言,你能不能别再說我不知廉恥了,我這輩子就對你一個男人這樣死皮賴臉的的追過,除了你不會有第二個人了。
你不知道雖然我現在笑着呢,但我心底可受傷可受傷了。
”
“同學,我對你沒有半點興趣,請你馬上離開。
”
默小沫,“黎言你也太無情太無理取鬧了,你都把我‘弄’傷了你怎麼還能這樣子對待我呢,你就不怕我和學校告你一狀嗎?
”
黎言瞟了她一眼,然後走到‘床’邊,将‘床’上的熊偶用兩根指頭拎起扔在‘門’口的衛生桶裡,“同學,你最好先學學禮義廉恥,不要以為為了個男人抛棄禮義廉恥就是一種榮耀,人不要臉了連垃圾都不如。
”
黎言沒有看到,在他說完這話之後,默小沫的臉上有那麼一瞬間是尴尬又憤憤之‘色’,但是馬上她又恢複了鎮定自若。
默小沫幾步走到黎言伸手,在黎言措不及防之下伸手從背後将黎言的腰摟了住,“我喜歡你,我不死皮賴臉就連靠近你的機會也沒有,如果不要臉能得到你和我說話的機會,那我甯願繼續不要臉,黎言,黎言,我喜歡你已經到了一種魔瘋了的地步了。
”
其實如果沒有默小沫欺負自家妹妹的事兒,黎言或許心底會有那麼一點點的感動,就算沒有一點點的感動也會有那麼一絲絲的柔軟與憐惜。
但是現在,黎言對身後這個‘女’生的所有印象都是惡心。
他非常慶幸讓明歌搬出了宿舍,不然以這個‘女’生這能言會道,不知廉恥也能說成一種榮耀的能力,自家的妹妹不知道會被這人怎麼欺負呢。
他雙手抓住默小沫的手掰開将默小沫使勁一推,再次把默小沫推倒了地上,他連看默小沫都不願意,隻皺眉望着地面說,“你真令我覺得惡心。
”
頓了頓,他補充,“從沒有見過你這樣不知廉恥又讓我覺得惡心的‘女’人。
”
默小沫似乎是被黎言這話刺傷了,她緩緩起身,緩緩的朝‘門’口走去,一直到了‘門’口,她才自嘲的笑了一聲,聲音缥缈又哀傷的說,“被你這麼說,我覺得我應該傷心,可是能讓我在你心裡獨一無二,能讓你對我印象深刻,我心底又覺得很歡喜,黎言,喜歡你,沒有半點雜質,遲早有一天,你會知道我的心意的。
”
她說完,推‘門’出了去。
黎言真是有種‘兇’腔在冒火的感覺。
他長這麼大,明着暗着追他的‘女’孩非常多,可是像默小沫這種不要臉的,是他生平僅見。
看到衛生間的‘門’虛掩着,黎言緩了一口氣之後幾步走到衛生間‘門’口,“明歌,你好了嗎?
”
明歌沒回答,倒是衛生間的‘門’又緩緩的開了一條縫隙,明歌的眼睛臉以及頭緩緩的從縫隙裡‘露’出來。
她眼睛先是在屋子裡打量了一眼,這才又怯怯望向黎言,“你們,完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