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覺明歌坐的電梯墜落,風染第一時間聯系保安并朝樓下奔來,那一刻他心底是那麼慌措恐懼,他甚至乞求上蒼,如果他的小丫頭能安好,不管讓他付出什麼代價他都願意。
保安問風染裡面是他的什麼人,有幾個人,他幾乎是想也不想的就說,“裡面是我妻子,我不知道有幾個人。
”
和保安一起撬電梯門的時候,他擔憂着,急切着,心底恐慌的就像是開了一個大洞般,他甚至在想電梯廂裡的場景,想着他的小丫頭滿身是皿倒在地上的樣子、想着他的小丫頭一動不動倒在皿泊裡的畫面,他抓住鋼筋的雙手有些顫抖,他甚至都沒有勇氣去喊小丫頭的名字,生怕沒有人回應他。
他的小丫頭一個人在黑漆漆的電梯廂裡該有多無助,事故來臨那一刻,小丫頭本來就受了打擊,再遇到這種事情該有多絕望。
那一刻風染真的恨死自己了,也恨死了冬語那女人,要是他的小丫頭有個三長兩短,他一定要讓那個女人陪葬。
可當電梯門真正開啟那一瞬,當看到裡面的畫面,風染兇口的激蕩,滿心的恐慌全都變成了迷茫。
保安同情的目光望向他,人們手機咔嚓嚓的照相聲響起,他終于反應過來,忙朝裡面沖去,“丫頭,丫頭你沒事吧,丫頭!
”
洛卿放開明歌,他扭頭好似不在意般的瞟了那男人一眼。
風染隻覺得大腦突然像是受到了重擊一般,腳步一個踉跄,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保安們沖進去開始清理那些堆在兩人周圍的東西,風染卻站在一側,呆呆的,絕望的望着兩人緊緊拉住的手。
這個男人他惹不起,特工的一種本能讓他立刻就知道男人的危險性,他想躲避離開,可是他的丫頭,他的丫頭就這樣離開了他嗎?
想到笑起來幹淨的丫頭,一聲聲用軟綿綿的聲音喊着自己大叔的丫頭,雙眼亮晶晶的望着自己的丫頭再也不會屬于自己,風染這一刻的絕望甚至大過于看到電梯轎廂故障時的無助。
風染離開的時候明歌是有注意到的,發覺她的走神,洛卿低頭望她,“我幫你!
”
不管你想那個人怎麼痛苦,我都可以幫你,你可别再用那種低智商的手段了……
“不用。
”沒有聽出男人話語裡真正意思的明歌表示很高興,男人這樣說說明已經不再生氣了,“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
風染上一世和冬語兩個人滾來滾去也就罷了,偏偏還要來撩撥生活在正常人世界裡的宿主,象牙塔裡的宿主以為風染是自己的太陽,可沒想到這個男人會和冬語有一腿,若是知道自己成了三,宿主一開始肯定不會願意和風染有任何摩擦的。
可以說宿主的下場雖然不是風染親手害的,但他比劊子手還要恐怖。
他撩撥了宿主把宿主帶入他的世界卻沒有給宿主足夠的保護,他給了宿主承諾卻無法做到自己口中說的,甚至最後,他連為了宿主和冬語為敵的勇氣都沒有,這樣一個男人,他說愛宿主,鬼才相信啊。
明歌如今這樣給他希望又讓他絕望,繞了一大圈就是讓他和冬語狗咬狗去。
至于冬語,明歌想讓她嘗嘗與宿主一樣不停的進醫院,不停的躺在床上去不了外面的感覺。
以至于她加諸給宿主以及許雅的那些殘忍至極的痛苦,明歌也會慢慢的還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