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的好奇心都是旺盛的,尤其是不為人知的領域,在我眼中沖虛觀的正殿就是這樣一個地方。
可當我走進正殿時卻發現裡面并沒有什麼特别之處,和尋常道家的正殿幾乎沒有任何區别。
非要說與之不同的,就是别家道觀的正殿隻會供奉所信仰的神祗塑像。
而沖虛觀除了供奉一位我不認識的神祗塑像,還擺滿了密密麻麻的靈位。
我眼拙,實在是瞧不出這沖虛觀供奉的是拿一位神祗,不過到是有些好奇供奉的靈位都是何人。
于是便看了一眼張顯峰問道:“張天師,這些令牌是?
”
“這些都是沖虛觀的曆代掌門。
”
張道玄面色肅穆,對着最中間的塑像拜了拜:“在下沖虛觀第四十九代掌門張顯峰拜見諸位祖師爺,恭請祖師張逸塵出山為李家弟子解惑。
”言罷,便點燃了三根黑色的請神香,畢恭畢敬的插在其中一個靈牌前的香爐上。
“呼...”
黑香剛豎立在靈位前,正殿中便刮起了一縷清風。
片刻功夫,一位身穿道服的老者便出現在了我們面前。
他看起來約莫六七十歲的年紀,須發斑白,身着白色道袍,風骨神采與衆不同,相比之下就連張顯峰都有些黯然失色,就好似傳說中的仙人一般。
還沒等我張口發問,張顯峰一手按住了我的頭冷冷說道:“跪下,磕頭!
”
我兩腿一哆嗦,真就跪下了...
沒辦法,張顯峰的氣場實在太大。
再就是這是什麼地方?
是沖虛觀的正殿!
在這裡我哪敢有任何造次。
白袍道人抿了抿嘴唇道:“顯峰,你可以退下了,接下來就讓我為他解惑吧。
”
張顯峰點了點頭,畢恭畢敬的又對着他磕了三下頭,便一言不發的扭頭離開了正殿。
他走後,正殿當中就隻剩下我和那位神秘道人。
不過,從張顯峰剛剛的話中,我以知曉了這位道人的身份,他不正是曾經收留我先祖的張逸塵麼。
于是,我撞着膽子問了一句:“道長,您可是張逸塵天師?
”
道人微微點了點頭道:“正是!
”緊接着又補上了一句:“你是李殇?
”
“啊?
”
張逸塵這一句李殇,一下子就給我弄傻了,黑白無常知道我的名字就已經很奇怪了,可這位應該死了千年的道長竟也知道我的名字?
這未免也太蹊跷了。
我立馬點頭回答道:“我是!
張天師您是怎麼知道我的?
”
張逸塵頗尴尬的回了我一句:“一千年前,李赤對我說的。
”
“什麼?
”
“李赤?
”
聽到李赤名字的瞬間,我整個人就好似觸電一般,渾身發麻。
我這老祖宗一千年前就算出我來了?
就連名字都算的準确無誤?
未免有些太厲害了吧!
緊忙追問道:“張天師,我家先祖是怎麼算出我名字的?
還有黑白無常怎麼也知道我的名字?
對了對了,還有那瘟神廟的邪祟到底是什麼來頭,真的那般厲害嗎?
”
張逸塵見我一股腦的連着問起這麼多問題,略顯無奈地回答道:“别急,時間很多,且聽我慢慢道來。
”
“你家先祖李赤怎麼算出你名字的我并不知曉,在那場大戰前,他就好似已然知道了結局一樣,提前告訴了我,你的名字。
”緊接着便将我詢問的問題,一一開始了解答。
“李赤是怎般算出你名字的,這件事唯有方曉知道真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