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江晨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
讓他有些意外的是,上衫小姐最終還是走了,此刻房間裡隻剩下一身女仆裝打扮的千夏。
“我們的女警小姐呢?
”張開了雙臂,江晨随口問道。
“上衫小姐說您有需要的話請給她打電話,她會來這裡報道,今天晚上就不留在這裡了。
”用很好聽的聲音回答到,千夏替張開雙臂的江晨脫下了正裝,将衣服理了理,挂在了玄關旁的衣架上。
居然走了?
放下了張開的雙臂,江晨嘴角勾起了一絲玩味的笑容。
他記得在走之前有和她交代過,讓她今晚上留下來。
“你為什麼沒有把她留下來?
”伸手輕輕勾住了千夏的下巴,江晨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壞笑。
“我不知道主人您希望她留下來,如果您需要的話,我這就給上衫小姐打個電話……”千夏有些慌張地說道。
“沒有猜到主人的心思,這可是身為女仆的你的失職,”江晨勾在她下巴上的手,輕輕順着她的脖子下滑,邪惡地笑了笑,“算了,反正都一樣。
本來今天晚上我是打算懲罰她的,今天你就代她受罰好了。
”
千夏臉頰微紅。
一般情況下,江晨都會用千夏這個名字來稱呼她。
若是反常的用女仆這個身份來稱呼她,那麼多半是在想那方面的事了。
合上了那輕顫的睫毛,低垂眉目的千夏用細弱蚊吟的聲音呢喃道。
“請主人責罰……”
……
翌日清晨,江晨一覺睡到了八點。
剛吃完酒店送上來的早餐,江晨正準備看下今天的行程安排,岸田外相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電話剛一接通,岸田那嘿嘿的笑聲便傳來過來,用相當暧昧的語氣問道。
“不知道江晨君昨晚是否滿意?
”
“當然……不滿意!
”剛說到一半,江晨突然改口,一臉嚴肅道,“你們派來的人态度相當不好,我明明有讓她留下來,等我從國宴回來後安排第二天的行程,結果她一聲不吭就擅自走掉了!
”
岸田文熊愣了下,急忙道歉道,“實在抱歉!
招待不周,還望江晨君不要見怪,我們這邊立刻換人”
“換人就不必了,”江晨搖了搖頭,強忍滿肚子的笑意,輕輕咳了咳,一臉嚴肅地說道,“還是由她擔任我來日期間的助理。
但是岸田君,請你記住,我的容忍可是有限度的。
”
“嗨!
嗨!
”
滿頭大汗的岸田文熊對着電話連連鞠躬,心中卻是把警視總監和上衫葵挨個罵了個遍。
竟然怠慢了這位大佬。
難道不知道江先生是日國的貴客嗎!
“不說這些了。
你打電話過來,應該不隻是為了問我昨晚是否滿意吧?
說正事吧。
”
“……是這樣的,首相先生希望能與您會面,讨論駐日美軍以及入盟的相關事宜,不知江先生現在是否有空?
”岸田文熊連忙說道。
“你看上午怎麼樣?
我現在過去一趟。
”江晨看了眼牆上的挂鐘說道。
“沒問題!
我們這邊随時都可以!
”
挂斷了電話,江晨看向了從床上支起了半個身子,準備下床伺候他穿衣的千夏。
昨晚的運動對于這位許久沒有沾染雨露的少女來說,還是有些太過激烈了,以至于直到現在她的腦子還有些暈乎乎的。
“主人,我幫您……”
“不用,你多睡一會兒好了,”江晨也不是那種不知道憐香惜玉的人,咧嘴笑了笑,自己扣上了衣服,“一會兒千夏可能會來,到時候你請她喝一杯飲料。
”
微微愣了下,千夏呆萌地張了張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