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江晨接下飛機後,摩洛國這邊自然是好生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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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賓的車隊是黑色林肯加長版,下榻的酒店是摩洛國的國賓酒店。
穿過翠綠色的草坪,在儀仗隊的迎接下踏上純白色的石階,大理石柱莊嚴的立了一排,頗有幾分巴黎萬神廟的風韻。
曾經的叛軍旗以國旗的姿态飄揚在上空,如此威儀着實把江晨驚豔了一番。
可随後他便忍不住咋舌,真特麼的**!
雖然人均收入隻有8oo美元,但這并不妨礙統治棉蘭老島的軍閥過上小資的生活。
和菲國政府軍在山裡打遊擊,摸爬滾打了好幾十年,現在總算是完成了獨立的夙願,哪能管住自己的手,去追求更美好的生活。
按照未來人集團的要求,摩洛國在憲法中将政府類型定義為民選政府,以堵住西方國家的口舌。
不過同時,他們也在憲法中寫入了一條,戰時特别條例,規定戰争時期總統任期無限延長,戰時條例什麼時候結束由最高指揮官說了算。
順便一提,總統和最高指揮官,都是桑托斯将軍一個人。
桑托斯怎麼剝削自己的人民,江晨并不在意。
他需要負責的僅僅是未來人集團的員工,星環貿易的士戰士,以及帕努群島上的新國人民。
所以在面對摩洛國政府的讨好時,他接受的倒也很坦然。
負責照顧他生活起居的女仆足足有十人之多,論容貌無一例外都是禍水級别。
房間的裝潢極盡奢華,陳列櫃中擺着的美酒、雪茄等“生活用品”,也無不是國際名牌,隻怕桑托斯自己都舍不得這麼奢侈。
感慨于摩洛國政府大手筆的同時,江晨心中也是不由尋思,這桑托斯是不是有什麼事要求他?
晚上,桑托斯在國賓酒店的禮堂内設宴,款待江晨。
除了江晨這位主角外,到訪的賓客無一不是棉蘭老島上有頭有臉的權貴。
其中以軍方人士居多,還有一些摩洛國的地産商與金礦主。
而到訪的女賓多為這些軍官、商人的親屬,江晨注意到,不少妙齡少女看向自己的眼神都充滿了火熱……
隻不過這些土貴族的女兒實在漂亮不到哪裡去,反正江晨是半點興趣都沒有。
宴會上觥籌交錯,舞台上演奏着悠揚的交響樂,衆賓客們攀談甚歡。
酒過三巡,坐在江晨旁邊的桑托斯臉上突然堆起了笑容。
看到他這幅表情,江晨就知道,這家夥肯定又有啥事兒想麻煩自己了。
“江先生啊,咱們的敵人最近在邊境上有些不安分啊。
”
不得不說,這桑托斯比以前那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要圓滑的多了,想來他也是明白了治國不能靠肌肉的道理。
這一開口,就用“我們的敵人”,将江晨的立場拉到了自己這邊。
而且這說話的口吻,就好像是和盟友在讨論軍情,在自己部下的面前也不至于丢了面子。
雖然看出了這點,不過江晨并沒有将他的小心思放在心上,端起酒杯抿了下,随口問道。
“哦?
菲國那邊又有什麼動作了嗎?
”
“阿基諾政府頒布新征兵法案,宣言要重整頹廢的6軍,擴軍1o萬。
”
“阿基諾?
那家夥不是引咎辭職了嗎?
”江晨皺眉道。
“辭職的那個是阿基諾三世,這個是新上台的阿基諾四世……”
好吧,四世。
江晨伸手捏了捏因醉意而酸澀的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