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皺眉,江晨走到了門口,伸手按下了鑲嵌在牆壁上的小電視。
門外攝像頭打開,是一名服務員打扮的女子。
歐洲人的面孔,紫色的服務員帽下是一頭褐色的波浪卷,紫色的開襟外套上銘着銀白色的兇牌。
她的手中托着一張盛着香槟、酒杯的托盤,此刻正笑盈盈地看着攝像頭。
江晨注意到,她穿在服務員外套内的那件白襯衣,兇前的兩顆扣子是開着的,托盤中的水晶杯也有兩隻。
似乎在暗示着什麼。
“我記得我沒有點香槟,我現在看到它就想吐。
”江晨開玩笑道。
“先生,但您會需要它的。
”那位女服務員笑盈盈地說道。
很意外,她的漢語很流利。
看着那深邃的溝壑,江晨不由有些口幹舌燥。
“不邀請我進來嗎?
”她用輕佻地口吻說道。
玩味地挑了挑眉毛,借着身上的那股酒氣,江晨拉開了門。
那名女服務員踩着貓步走了進來,帶着一縷似是費洛蒙香水的味道,托着托盤經過了江晨的身邊。
江晨微微眯起了眼睛,不知道她玩的是哪出戲。
“我猜你不是服務員。
”
将托盤放在了床頭櫃上,那位美女自顧自地給兩隻水晶杯倒上了酒液,語氣暧昧地說道。
“不扮成服務員,你的保镖可不會讓我靠近這間房間。
”
“那你到底是誰?
”走到她的身後,江晨玩味地問道。
“你的女粉絲。
”
“我可不草粉。
”
白了江晨一眼,那美女轉過身來,優雅地握着酒杯走入了他的懷中,左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華國男人談吐都是如此粗俗嗎?
”
江晨輕輕握住了她的左手。
“那我應該優雅的請你出門?
”
“拒絕一位女士可不是優雅,你應該優雅地将我抱進浴室。
”她順勢貼近了江晨的耳邊,輕吐着微熱的氣流。
小腹湧起一股燥熱,小江晨很老實地擡起了頭。
感受到江晨的變化,那美女得意的微微抿起了紅唇。
這家夥究竟是誰?
“我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眼神微微閃爍,江晨把玩着被他捏在手中的小手。
一邊在她的耳邊問道。
“這樣不是很刺激嗎?
你隻需要知道,我是你邀請的2000名玩家中的一名就足夠了。
”咬住了江晨的耳捶,那美女說道。
是2000名玩家中的一員?
“我在宴會中似乎沒有見過你?
”江晨仔細回憶着宴會中的場景,但對于這張臉一點印象都沒有。
“你不可能把2000名玩家的每一張臉都記住。
不過過了今晚,你會隻記住我。
”
擡起酒杯,輕輕地抿了一口香槟,那美女向江晨吻了過去。
酒液在法式長吻中傳遞,江晨的手順勢環住了她的後yao。
唇分。
江晨喘着氣。
咧嘴笑了笑。
“我需要檢查你身上是否攜帶了違禁品。
”
“警官先生,非常樂意。
”那美女微笑着解開了扣子。
紫色外套與白色襯衣滑落在地,江晨壞笑着抱起她,向浴室走去。
......
水聲淅淅瀝瀝的落下,被淋濕羽毛的黃鹂發出一聲聲脆啼,伴随着鼓掌似得“papapa”在屋内回蕩。
一番**。
趴在江晨的身上,那名美女面帶紅暈,一邊均勻地**着,一邊用指尖在那壯碩的兇膛上畫着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