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持載有歐洲工業機床的華國運輸船,襲擊華國駐吉布提大使館,在也門發動恐怖.襲擊對當地政府施壓……不方便親自出手的髒活,雇主一般都會交給我們來做。
報酬很足,情報有保障,任務的風險通常很低……”
隻有一束燈光的黑屋内,紮伊德雙手被反綁在椅子背後,耷拉着腦袋,雙目無神地盯着黢黑的地闆。
嘴邊還銜着哈喇子,這副模樣顯然是被注射過吐真劑。
以他犯下的罪行,用吐真劑進行拷問實在是便宜他了。
不過江晨并不打算在這些細枝末節上浪費時間,而且後面還用得着這家夥,所以便直接上了吐真劑。
“你們的雇主是誰?
”江晨語氣冰冷地問道。
“雇主沒有透露身份,這是慣例……”
“負責與你們接頭的人是誰?
”
“箭頭軍事公司。
”
“馬達加斯加西部的馬約特島……”
需要的情報都已經問清楚了,江晨關掉了一旁桌上的錄音筆,然後對阿伊莎打了個手勢。
阿伊莎會意,抓起水桶潑向了這名海盜頭子的臉。
一桶冷水潑在了他的臉上,嗆了口水,紮伊德猛地咳嗽着醒了過來。
昏暗的光線讓他看不清坐在他對面的是誰,隻能看見一把漆黑色的步槍斜靠在一旁。
“你,你是……”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我們做筆交易。
”
“什麼交易?
”
“帶着我的人去交貨。
如果事成了,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江晨不緊不慢地說道。
“你瘋了……你知道他們是誰嗎?
箭頭軍事公司,雖然隻是個私人軍事承包商,但實力甚至可以吊打馬達加斯加2.2萬正規軍!
”紮伊德的眼神不安地晃動着,下巴上的胡子不停的顫抖,“我們會死……”
“拒絕之前,你先搞清楚一點。
”江晨豎起了一根指頭,微笑着說道,“如果你不合作,你現在就會去死。
”
豆大的汗珠從紮伊德的額前低落,他表情掙紮着左右看了看,壓低了聲音道。
“我憑什麼相信你會放了我?
”
“就憑你對我來說隻是隻螞蟻。
”江晨淡淡地說道。
隻是隻螞蟻……
紮伊德的嘴角抽動了下,卻無可辯駁。
“合作,或者去死,做出你的選擇。
”
不再嘗試說服他,江晨不緊不慢地給手槍上了膛,然後抵在了他的腦門上。
金屬的冰冷讓紮伊德的心髒提到了嗓子眼。
他還不想死,他在瑞士的存款還有兩千多萬美元的皿錢,這筆錢足夠他逃到任何一個國家去,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哪怕此後會面對箭頭軍事公司以及其背後勢力的追殺,也好過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死在海上。
“……合作。
”
江晨微微一笑,收起了槍。
“明智的選擇。
”
合作達成後,紮伊德暫時被關在了黑屋内,由一架無人機看着。
因為需要靠他與箭頭公司那邊确認聯絡,所以江晨給他松了綁,并将對講機交到了他的手上。
“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會被錄音,如果你敢耍什麼花招,無人機會自動開槍,别說我沒警告你。
”
看着紮伊德那拼命點頭的樣子,江晨關上了船艙的門,并從外面反鎖。
船上的皿迹都已經被獲救的人質們洗刷幹淨,而那些屍體則應江晨的要求,将衣服和裝備全都扒下來後,扔在了船艙底部鎖死,并在門内側噴上了除臭劑。
這些屍體他還有别的用。
做完這些事後,高新淡水的員工都回到了自己的宿舍裡,沒有任務的船員也都回到了房間内。
雖然從早上開始就滴水未進,但畢竟是經曆了那樣的事,現在他們都沒有進食的胃口。
在經過船艙的時候,那名被江晨救下的烏克蘭美女烏爾麗卡突然抱住了他,狠狠地向拯救她的英雄獻上了香吻。
不過對于她希望自己能陪她回宿舍,待在她身旁多陪她一會兒的暗示,江晨因為沒有那個心情,所以婉拒了美人的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