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仁甲很惱火。
他不知道被派去伏擊的那幫家夥是怎麼搞的,竟然讓對面查出了端倪來。
那幾隻肥羊突然撒腿就跑,讓他有種措手不及的感覺。
雖然他當機立斷地帶着弟兄追了上去,但卻怎麼都追不上。
那兩個人應該是注射過基因藥劑,陸仁甲臉上不禁閃過一抹貪婪。
基因藥劑,那可是連老大也消費不起的玩意兒啊。
這小子不但自己買了,還給自己的女人打了一針。
給女人買有什麼用?
幹起來更爽?
想到這裡,陸仁甲不禁舔了舔幹澀的嘴唇,露出了一抹邪惡的笑容。
究竟爽不爽,等追上這幫家夥後,把那個女人捉來玩玩不就知道了?
嘿嘿,玩玩之後再讓弟兄們嘗嘗鮮,看看注射過基因藥劑的女人和那些弱雞們有什麼不同。
一想到孫嬌那惹火的身材,陸仁甲就感到一陣燥熱。
廢土上并不缺乏美女,随着基因技術的發展,早在戰前很多年前就開發出了基因整形技術。
而且這種整形的效果還是可以遺傳的。
雖說有人造美女之嫌,不過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誰不希望自己和自己的後代長得好看一點呢?
這種基因技術雖然具備一定的不确定性,但總體來說,還是使得“國民顔值”直線上升。
這也直接導緻了,在這個22世紀的末世中,除了營養不良的女人,美女是絕不少見的。
身為劫掠小隊隊長的陸仁甲,窩裡就養着兩個洩欲工具。
沒錯,隻能被稱之為洩欲工具。
在秩序崩潰的末世中,沒有足夠的實力,美本身就是一種罪過。
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就是這個道理。
如果陸仁甲在哪次任務中不幸陣亡了,那兩個道具所面臨的處境也不過是被老大賞給别人使用。
這種看似奇葩的倫理觀念,卻在土匪中意外的流行。
草莽之輩在這種及其刺激的誘惑下,往往會爆發出驚人的戰鬥熱情。
不過陸仁甲這個人很小心,他的謹慎與他那倒黴的名字一點也不相稱。
他好不容易爬到了現在的位置,他不想死,所以每次任務他都格外的小心。
即便是圍獵兩隻“虛弱無力”的肥羊,加上一隻累贅的小羊羔,他也選擇了保守陣型——讓隊伍中最蠢的那個跑在前面,其餘四個人分列兩邊,自己跑在三角形的中間。
然而正是他的這這份小心,讓他多活了一會兒...
嗡!
一道激光貫穿了跑在最前面的那人的頭顱,在其額頭上留下了一個駭人的皿洞。
“交戰!
交戰!
散開!
”微微一愣,陸仁甲沒有想到那兩隻肥羊還敢停下來反擊。
雖然有些措手不及,但他還是當機立斷地撲倒在了半殘的水泥牆後面,招呼隊友開始反擊。
哒哒哒!
子彈像是不要錢似得宣洩着,一時間打的水泥屑四處飛濺,江晨竟将這五個傭兵(土匪)壓制地擡不起頭。
“幹,真他娘的有錢。
”陸仁甲暗罵一聲,将頭緊緊地貼着水泥牆厚實的地方,手指扣着扳機,準備伺機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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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貨,瞄準了再開槍,有你這麼亂射的嗎?
”
聽到孫嬌的責罵聲,江晨讪笑了下,将步槍調成了點射模式。
槍戰遊戲是玩了不少,不過實彈射擊卻還是第一回,他一緊張,便将扳機扣到了死。
一梭子子彈打了出去,除了把對面吓個半死,也隻打爛了一堆水泥。
姚姚有些擔憂地偷偷看了眼外面,時不時撞在她頭頂的子彈讓她不由得抱緊雙膝,瑟瑟發抖了起來。
出于絕對的信任,和對自己奴隸身份的固執,她沒有問出心中的困惑——在這裡守着有意義嗎?
江晨不停地做着深呼吸,通過瞄具進行着精确的射擊,雖然沒能打中什麼人,不過倒也壓制了對面的攻勢。
孫嬌則是非常冷靜地扣動着扳機,一道道激光伴随着陣陣嗡鳴,時不時地從她槍**出。
算上最開始那位,她已經帶走了三個人的性命。
如此一來,對面交戰的人員就減員了一半,火力也随之減弱了下來。
那些匪徒的攻勢由激進改為了牽制,隻是時不時地放上一兩槍,試探這邊的情況。
躲在掩體後面的陸仁甲捂着手臂流皿的傷口,惡狠狠地呸了一口。
對面那個女人的槍法顯然要比那個男人好得多,然而意識到這點已經有些晚了,那道觸目驚心的傷口便是教訓。
慶幸激光彈留下的傷口不會感染,陸仁甲摸出了腰間的繃帶,對自己進行了簡單的包紮。
手下連續中單讓他不得不打消了搶功勞的打算,決定先穩住,等待援軍到來。
艹,看老子待會兒逮着你,不把你幹的叫爸爸...望着那個女人的方向,陸仁甲臉上露出了陰霾的表情。
“卧槽,還真是一句話不說就開打啊,”江晨瞅了眼肩膀上破損的衣領,不由得直冒冷汗。
這一發子彈要是再偏上那麼兩寸,隻怕他的小命就交代在這兒了。
要是死在了土匪的槍下,那實在是太掉價了。
“你還是退下吧...交給我來就可以了。
”孫嬌的臉上也閃過一絲擔憂,雖然戰鬥的時候她一貫是冷酷的樣子,但看到江晨那副令人擔憂的摸樣時,還是忍不住地露出了心軟的表情。
“不,總是要面對的。
”江晨搖了搖頭,繼續保持着射擊。
一直被女人保護着像個什麼樣子?
雖說負責江晨的安全是孫嬌的責任,但江晨他并不打算一直躲在她的後面。
孫嬌微微有些詫異地看了江晨一眼,但沒有多說什麼。
戰場上容不得她有過多的分心。
隻要殺掉更多的敵人,就能減少他的危險了...孫嬌默默地扣動着扳機,瞳孔中閃爍着殺戮的火焰。
很快遠處傳來了引擎的轟鳴,是那輛架着重機槍的皮卡車終于開到了戰場。
哒哒哒...!
宣洩的火力将江晨和孫嬌死死地壓制在了掩體後面,外面傳來了陣陣叫喊聲。
水泥碎片打在臉上的感覺有些生疼,但比起那些飛舞的彈頭來講,這并不算什麼。
江晨向孫嬌遞了個眼神,得到肯定的回應之後,江晨沖姚姚揮了揮手,貓着腰走向了建築物的深處。
姚姚雖然被那狂暴的槍聲給吓得幾乎快要哭喊出來,但早就鍛煉出來了的強大神經,還是令她将心中的恐懼硬生生地給壓制住了。
堅強地壓低着身子移動,姚姚向江晨的方向跟了過去。
“你不好奇我們為什麼要在這裡反打一波嗎?
”江晨表情輕松地沖姚姚笑了笑,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姚姚搖了搖頭,那對大眼睛認真地望着江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