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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玲那小丫頭将布丁塞到廚房的冰箱後,有踩着拖鞋啪嗒啪嗒地走了回去房間。
看她臉上那表情,似乎對江晨的舉動依舊耿耿于懷,進了實驗室的門後也不說話,伸着兩隻小胳膊便将江晨推出了門外,然後“咚”地一聲關上了門。
看着緊閉的木門,自知理虧的江晨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也不知道該說些啥道歉。
江晨承認,雖說是無意之舉,但剛才的舉動對于一位少女來說确實是有些過線了,隻不過他實在沒想到她的反應會如此大。
一番糾結,最終江晨歎了口氣,放棄了解釋,向着自己的卧室走了過去。
大不了下次給她多帶兩盒布丁芒果味的。
躺在了自己的床上,江晨嘀咕了兩句,然後閉上眼啟動了穿越。
再次睜開雙眼,已經是現世了。
江晨擡起手,将手環上那顆米粒大小的亞晶按了下,那幽綠色的光芒立刻暗了下來。
将手環扔進了儲物空間,他又是随手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看了眼時間。
時間不早了,都已經是淩晨了。
揉了揉有些疲憊的眼窩,江晨拉過被子便合上了眼,一覺睡到了天亮。
清晨一早,江晨從商務酒店退了房,然後便空着手去了不遠處的機場,然後搭上了從墨爾本飛往香江的航班。
機票是三天前就買好的。
由于還有工程招标與貸款的事需要處理,在回新國之前江晨還需要去一趟香江。
而且現在已經四月了,與戴勒姆集團的合約差不多也該到期了,雖然那個“智能駕駛系統”在合約簽訂的當天姚姚便花了兩個小時做完了,但為了避免驚世駭俗,江晨一直沒有将那個u盤和芯片給卡門.羅斯柴爾德送去。
這次回香江,江晨便打算順道将這程序移交給卡門。
兩小時淨賺10億美元,不得不說,其實姚姚才是這廢土上最大的“金礦”。
經過數個小時的航程,在空姐柔聲地提醒下。
江晨從小憩中醒來,下了航班。
在機場的門口,江晨遠遠地便看到了那道靓麗的身影。
是夏詩雨。
在來香江之前,江晨事先和夏詩雨發過一條短信。
讓她如果方便的話。
就順道來機場接下他。
嘴角浮起一抹微笑,江晨徑直向來機場接自己的夏詩雨走去。
“你終于回來了。
”
雖然面容清冷,但江晨卻從那神色間讀出了一絲幽怨。
很早以前便察覺到她心意的江晨自然不會讀不懂她話中的隐喻,但如以前一樣,他隻是哈哈笑了笑。
略過了這個問題。
“兩個月不見了你瘦了。
”
白了江晨一眼,夏詩雨沒有說話,轉身拉開了邁巴赫的車門。
這輛車原先是江晨的座駕,不過在出國之後,江晨便把車鑰匙給了留在香江保護夏詩雨的阿伊莎。
在确認了夏詩雨的安全之後,離開香江的阿伊莎又按照江晨的吩咐将車鑰匙留給了夏詩雨。
至于現在,這輛車已經成了夏詩雨上下班的代步工具。
坐到了副駕駛上,江晨看着坐在駕駛位上的夏詩雨撩了下耳際的長發,然後熟練地發動了汽車。
“喜歡嗎?
”江晨突兀地問道。
夏詩雨臉騰地紅了起來,一腳踩在油門上。
車子猛地就是向前沖了出去,擦着護欄撞了過去,差點沒把江晨給吓得半死。
“你,你在說些什麼玩意兒。
”慌忙地打着方向盤回到了正常的車道,紅暈一直從那白皙的脖子爬到了耳根,夏詩雨語無倫次地說着,以至于聲音都跑了調。
“咳咳,我我是問你喜歡這輛車嗎?
”
起伏的兇口漸漸平複,冷靜下來的夏詩雨扭過頭狠狠地瞪了江晨一眼,臉上又恢複了那冷冰冰的表情。
總感覺她在生氣?
“呃。
我是認真的問你。
如果你喜歡,我就送你好了。
”江晨小聲說道。
“不用,我買得起。
”夏詩雨銀牙咬得直響。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如此氣憤。
但有一點她是能夠肯定的,那就是這家夥遠不似她想象的那樣潔身自好。
不對。
倒不如說他就是個禽獸!
關于這一點,她還是和阿伊莎一起住的時候才了解到的。
因為身材姣好的緣故,雖然臉蛋尚且稚嫩,但她一直以為阿伊莎已經18歲了,直到有一次聊起了年齡,她才知道阿伊莎的真實年齡。
然而這不是關鍵。
當問起江晨有沒有對她毛手毛腳時,阿伊莎卻是一臉純潔地看着她,然後很普通地說道:做過了。
做過了?
一開始夏詩雨還沒反應過來,緊接着腦中便是劃過一道驚雷。
她隻記得,當時自己徹底呆住了。
她一直以為江晨是那種潔身自好,不擅長與女生交際的男人(這誤會有些大了啊!
),卻沒想到他是一個會對自己的保镖而且還是一個未滿18的小姑娘下手的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