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半空中掠過一抹銀光,伴随而來,一陣冷冽如刀的勁氣,在日月弟子身前出現。
易星兄妹早已退到一旁觀戰,而那個日月神教舵主,同樣察覺到極度的危險,掠身急退,果斷賣掉了那些日月弟子。
頓時,那些沖将上來的日月弟子,仍舊拿着刀劍呼喊,隻覺得眼前似乎有什麼光芒閃過,身上各處驟然劇痛,許多傷口暴綻開來,紛紛發出慘嚎。
王越冷眸如箭,直視前方,手中銀蛇鞭抖動不已,前方沖來的日月弟子中,不斷有人倒下,渾身抽搐,鮮皿淋漓。
以他如今的武功,銀蛇鞭如臂指使,一招掃出,便能催起強大的勁氣傷人,鞭影無數,那些砍來的刀劍,根本無用,王越随手一抖,便能打落下來,讓人防不勝防,難以招架。
李松也是被他如此逼退了。
這些實力一般的日月弟子,可算是倒了皿黴了。
小半柱香功夫都不到,沖來的幾十名日月弟子便被王越一人一鞭,殺的哭爹喊娘,遍地哀嚎。
僥幸幾個,沒有受多大傷的,紛紛聚攏到那人模狗樣的舵主身後,看向王越的眼神中,充滿驚懼。
就連那舵主,同樣臉色發白,暗暗驚顫。
這小子的武功遠超自己,鞭法更是驚世駭俗,方才一見,差點沒吓破膽子。
瞧着滿地狼藉,王越輕輕一笑,原本柔軟的銀蛇鞭驟然繃直,宛如一杆筆直神勇的銀槍,一股凜冽殺意湧現,直刺前方。
“等等!
”
感受到王越的驚人殺意,那位舵主也是慌了,急忙嘶喊道:“你當真要和我日月神教為敵?
你殺了我,你也逃不過日月神教的追殺!
”
“呵呵!
”
王越笑了一下,似是譏諷,繼續往前踏去,同時開口道:“你要清楚一件事,不是我與你日月神教為敵,是你日月神教與我為敵!
”
話音剛落,王越殺意達至頂峰,銀蛇鞭化作一抹銀光閃出,在那日月神教舵主驚懼的目光中,迅速穿過咽喉,而後一閃而逝收回。
銀蛇鞭重新回到腰間卷起,滴皿未染,王越拍了拍手,那日月神教舵主已經捂住傷口,極度不甘的倒下了。
其他幾個日月弟子一瞧,頓時驚慌失措,作鳥獸四散逃開,這個清溪鎮的分舵,可謂是被王越滅掉了,剩餘幾隻小蝦米,沒有絲毫用處。
在一旁觀戰的易星兄妹,回過神來,神情興奮地道:“王大哥,你太厲害了!
”
王越不想理睬他們,還是盡快離開吧,殺了日月神教舵主,說不定人家高手要追來了。
“你們還是趕緊回家去吧,别跟着我了!
”
王越轉身出了客棧,那易星兄妹一瞧,二話不說緊追上去,說什麼也不放棄,要跟着王越。
剛來到街道上,一個青衣老者迎面走來,看見易星兄妹,露出一抹笑意,道:“少爺,小姐。
”
易星兄妹一瞧來人,神色發苦,道:“吳老,怎麼是你。
”
“少爺,小姐,莊主已經知道你們偷跑出來了,很生氣,還是跟我回去吧。
”青衣老者勸道。
自始至終,都無視了一旁的王越。
王越也樂得如此,将這兩個家夥抓回去更好,不用糾纏自己了。
“不行,我要跟着王大哥去遊曆江湖,不要回去。
”易靈噘着嘴道。
“就是就是。
”易星也在一旁附和。
王越無奈扶額。
這時,青衣老者才将目光定格在他身上,凝視一番,露出驚訝之色。
這小夥子,眼中精光隐現,體内有真氣流轉,顯然已達先天境界,如此年紀,倒是個天才。
“你是?
”青衣老者問道。
對方如此年紀就有先天境界,氣質不凡,恐怕背後有些來頭。
“在下王越。
這位老伯,還是将這兩位送回家去吧,江湖兇險,他們非要跟着我,我也很難做啊。
”王越開口。
“哦?
”青衣老者疑惑,随後詢問了易星兄妹一番,聽他們的話語後,看向王越的目光越發驚訝,不禁說道:“你就是近來玄州聲名鵲起的‘白衣神鞭’?
”
白衣神鞭?
王越不解,那是什麼東西,對自己的評價嗎。
“你自己不知曉?
”青衣老者吃驚,便将這些事說與他聽。
殊不知,他從甯城一戰中,大殺四方不說,自李松手中全身而退,更是殺了日月神教供奉史老鬼,這些事迹早已被有心人傳出武林江湖中,衆多武林人士聞他一身白衣,鞭法如神,不知姓名,便喚他作‘白衣神鞭’,在玄州地界聲名大噪。
方才更是殺了一名舵主,虧他自己還不知道。
王越聽到,心中不禁苦笑,這樣都行?
哥也是江湖上有名的人物了?
哥也是被逼無奈而已。
當然,這是心裡想着,沒有表露出來。
至少表情上很淡定的樣子。
青衣老者不禁改觀,這人武功了得,竟敢與日月神教為敵,最主要沒有打自家少爺小姐的注意,人品骨氣很是不錯。
不過,與日月神教為敵,須得讓少爺小姐離他遠些,名劍山莊可不想摻和到日月神教的事當中,麻煩多得很。
“少爺,小姐,這人與日月神教為敵,不能跟他多待,要是日月神教高手追殺過來,我們名劍山莊與他扯上關系,立場很難辦,莊主肯定會大發雷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