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山随便吃了點什麼,就回到了家裡。
整理着家中殘存的一些手裡劍和苦無,今天晚上的主要事項就是熟悉它們。
他上一世除了飛過撲克以外,從沒接觸過這類東西,不過以前看那些投擲技巧以及威力都羨慕不已,看來一定要下一番功夫才行。
太陽不知何時已經收起了面龐,隻留下月亮在空中獨自哀傷。
遠山來到院子裡,院中的角落有一根練習用的木樁,顯然是之前他的父母留下來的東西。
他走到近前,從三米的位置開始,一下一下枯燥的練習着投擲,各種手勢,各種發力,都一一嘗試着,想要從中找出那種最适合自己的方式。
但是準頭實在是差了點,好半天也沒中幾下,倒是散落了一地的手裡劍。
遠山唉聲歎氣的把它們收拾回來,看來還是急不得。
他也不記得過了多久,一直到右手的手腕擡起都有些吃力才算罷了。
而後便收拾妥當,開始在自己的院子裡做着各種體能訓練,俯卧撐、踢腿、打木樁、引體向上等等項目,一直到把自己累得精疲力竭。
脫幹淨衣服,跳進早已準備好的大木桶中,沖了個涼。
水的溫度并不溫和,甚至有些冰冷,他也顧不得這些細節。
現在隻想舒舒服服的休息一下,感受着身體被水完全包圍的安逸。
但依然沒有忘記最重要的修行,提煉查克拉。
雙膝盤坐在木桶中,盡力的回想着當時的感覺。
這次也很順利的成功了,而且制造的查克拉量要比之前大上不少,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種查克拉在體内流淌的感覺。
隻是現在的他并沒有修習過什麼具體的忍術,甚至連最低級的三身術都不會,現階段也隻能靜靜的凝聚查克拉,以備日後的修行,他相信這個時間不會很長。
突然,他聽到外面傳來有人呼喊的聲音。
在這寂靜的夜裡,這種毫不掩飾的大呼小叫顯得如此的刺耳。
“快跟上,他要跑了!
千萬不能追丢了,竟然敢跑到我們日向家來撒野。
”
“後邊的快跟上,你們幾個去那邊包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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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山聽來有些奇怪,這很明顯是在追捕什麼人的樣子。
可這大半夜的,什麼樣的家夥會吃了熊心豹子膽,跑到日向一族的駐地來折騰?
雖然遠山對于自己這幫白内障的族人沒什麼歸屬感,但是這畢竟是木葉的腹地啊,再過兩條街都能看到火影辦公大樓了,你跟我說有外人闖到了這裡。
如果不是親眼見過,他肯定不信。
但是現在事實擺在他的面前,院外不時傳來的吆喝聲和腳步聲都提醒着他,這裡也不是很安全。
遠山馬上從木桶裡爬了出來,收拾整齊,熄了燈,悄悄的傾聽着外邊的動靜。
已經整整半個小時過去了,但還是有呼喊的聲音傳過來。
他突然冒出一個很大膽的想法,要不出去看看?
要知道現在的他除了因為皿脈關系,力氣大了點、耐力好了點之外,可以說一無是處,如果真的遭遇什麼危險,根本連哭喊的機會都沒有,鐵定玩完。
但是種子一旦在心中種下就一定會發芽生長,他實在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好奇。
換上了一身黑色的衣服,悄悄溜出了門。
四下觀望着,好像這邊已經安靜了,但是日向家族門樓的方向卻是燈火通明,亮如白晝一般。
看來人都在那邊,嗯,小心點應該沒什麼問題。
于是,一個身材矮小的身影,就這麼蹑手蹑腳的向着大門方向摸去。
離得并不是很遠,幾分鐘工夫便到了這裡,他隻是遠遠的藏到一處院牆上,悄悄的看着發生了什麼。
那座高大的門樓下,此時正聚集着兩夥人,泾渭分明的站立着。
内側的這夥人隻是看一下,便認得出來,正是他們日向一族,為首的那個滿頭黑發,輕微的國字臉,面目嚴肅的一個中年人,眉宇間透露着一絲憤怒,但是看得出,他正在壓抑自己的情緒。
他身後跟随的清一色都是年輕人,每一個都表情猙獰,仿佛随時都要沖出去搏殺一樣。
看得遠山有些莫名其妙,這大半夜的是鬧得哪樣,好好睡覺不行嗎?
但是當他看到對面的那群人時,心中隐隐有些猜測,對面的來人也并不太多,大概二十幾個的樣子,但是個個趾高氣昂,一副渾然沒把日向一族放在眼裡的表情。
遠山都不用看他們的家徽就能猜出他們是哪個家族的,在木葉敢這麼明目張膽的要和日向一族叫闆的也就隻有宇智波了!
離得位置有點遠,他聽不清雙方在争執着什麼,隻能看到他們一直寸步不讓的對峙着。
但是看樣子,情緒都非常激動,互不相讓的情形。
就連隔着這麼遠的位置,都能感受到一股濃濃的火藥味。
但是很快有了結果,中年人向身後揮了揮手,遠山看到有幾個身影便迅速的跳到周圍的高大建築物之上。
雙手結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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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山猜到了他們要幹什麼,看這樣子應該是要開白眼搜尋什麼東西或者什麼人?
再聯想到之前聽到的呼喊聲,他已經有了一個大緻的猜測。
看來戲是不能再看了,他可不想跟人解釋為什麼一個五歲的孩子半夜不睡覺爬到牆上去吹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