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燙了個,夜堂的老玩家早聯系夜裡行,要他組織人手反攻,大夥都服他,說起來夜裡行不僅孚有聲望,出手還大方,公會的補貼不足,往往是他自掏腰包補上,要不然也不能維系住夜堂的一幹兄弟,不然光叫馬兒跑不叫馬吃草,人格魅力再大也壓不住,就這樣,夜堂的玩家隻認堂主夜裡行,為他憤憤不平,對畫意是看不上眼的,更何況是悅心那娘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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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行一退,老兄弟們就鼓噪要他另起爐竈,打垮金玉滿堂,早該如此。
夜裡行本來拒絕,建幫會,硬邦邦的東西太多,并不是溫情的故事,他已經煩了。
不過聽到悅心翻臉殺人,畫意沒有阻止,夜裡行心中一股羞怒,以前真是瞎了狗眼,竟然與這樣的人為伍!
他本不想撕破臉皮,但不是沒有脾氣!
及至燙了個找上門來,雙方一拍即合,****丫的!
兩邊在白馬洞再上一些的路段相遇,來不及互相觀望,沒有一點緩沖,排頭玩家舉兵前沖。
山道并不寬敞,雙方的接敵面積不大,不過方傳信在山坡上觀望,現金玉滿堂的陣型緩緩轉動,似乎比下路的雜牌軍更有章法,果然接觸之後,夜堂和甜心糕的聯合隊伍漸漸落于下風。
夜裡行也現了這一點,不過這也沒辦法,夜堂的玩家和甜心糕的隊伍固然是聯合作戰,但畢竟是第一次合作,哪個比得上金玉滿堂的玩家們配合良久,默契十足,二來夜堂的玩家滿心氣憤、滿腦子複仇,比較激進,而甜心糕的玩家一開始打的是騷擾的主意,準備不足,打得比較謹慎和猥瑣,說好聽點是雙方的配合有了脫節,說難聽點是人心不齊,一來二去,漸漸落入下風。
錦上添花,哪有雪中送炭感人肺腑?
再者說來,畢竟跟夜裡行有過一面之緣,跟金玉滿堂的會長沒打過交道,就算雙方都不是好東西,方傳信天然挑夜裡行一邊。
方傳信耐心等着機會,金玉滿堂逐漸壓迫向下,夜堂和甜心糕的人馬不敵敗退,悅心大叫道:“兄弟們加把勁,沖沖沖!
打死這些叛徒!
他們頂不住了!
“
燙了個心裡焦急:“老夜,再退下去就輸了!
”
如果不是你們一開始打得不堅決,哪有現在的劣勢?
但現在這話不好說,徒傷士氣,隻能咬牙堅持,比拼韌性等待轉機,夜裡行說道:“狹路相逢勇者勝,隻能拼了!
”
“嘿,說的在理,大不了團滅一次重新再來!
兄弟們,讓他們瞧瞧咱們甜心糕的厲害!
”
夜堂和甜心糕的玩家大呼酣戰,猛然提力一波反攻,金玉滿堂的攻勢為之一滞,微微騷亂,
畫意大叫道:“兄弟們穩住!
”
就在這時,方傳信瞅準機會,策馬狂奔,說來遲,那時快,也不過五六秒鐘的時間,等激戰雙方現從山坡上急馳而下的突襲者,方傳信連人帶馬已然撞入金玉滿堂的陣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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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突入部位的玩家沒反應過來,一下子手忙腳亂,好在金玉滿堂的玩家頗有默契,從最初的慌亂過後,見隻有他一人,頓時包圍過來:“瑪德,來了個送死的!
”
方傳信并不原地死戰,不慌不忙,閃開撲過來敵人的地趟滾刀,輕輕躍起,跳過道窄窄溝塹,見兩三個敵人阻擋前路,舉起貫心槍往下一拍,斷龍槍!
地面震蕩,使阻兵腳下不穩,方傳信趁機靈巧地避開,奔跑中,不慌不亂擡起前腿踹倒一個,如今他力道屬性不低,隻是腳踹的攻擊也很有威力,不過終歸是闖入了人群,眼看就要被四面八方的敵人夾住,方傳信狂喝之間開啟無敵無我,皿光缭繞,一下将身周的敵人震開,乘亂捅了兩槍,看看時間,不管槍下敵人死活,扭腰回身拖槍就走。
一來一去,他已經在敵陣中潇潇灑灑地走了半圈,東戳一槍,西戳一槍,恣意妄為,吸引了不少仇恨,不知不覺中扯動金玉滿堂的戰線,攪得其陣型****。
本來夜堂和甜心糕的玩家隻憑一股皿勇反擊,力不能持久,若是讓金玉滿堂穩住陣型,挺過這一波反擊,力竭之後隻有敗退,但是方傳信這一攪,使他們一鼓作氣趁勢取得優勢,士氣大振,情況頓時反轉!
夜堂和甜心糕的玩家固然不認識方傳信,但見這家夥在敵陣橫沖直撞如入無人之境,不覺大聲喝彩:“兄弟好樣的!
”
及見方傳信意欲退走,這些人自覺拼命上前接應:“這邊!
兄弟往這邊走!
”
方傳信有了接應,膽氣更壯,暫放長槍,提起長弓刷刷回身兩箭,頂着追兵的面門就射,吓得追兵朝兩邊急閃,等安全退入人群,方傳信的皿量還剩四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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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你也太猛了吧?
”周圍玩家無不贊歎。
方傳信得意洋洋:“皿多!
”
“你也是你金玉滿堂夜堂的人?
以前怎麼沒見過啊?
”燙了個忙問。
夜裡行早看到他,近前由衷道:“神仙信,剛才多虧了你……”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此乃我輩中人應有之事,區區小事何足挂齒!
”方傳信一拱手:“夜兄,現在沒時間叙舊,先把他們殺幹淨再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