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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驚呼一聲,已經被他抱了起來。
回到宅子後,她道,“我本來隻是想帶楚瑾兒看看北宮子鸢,沒想到卻鬧出了人命,我應該去和雲暮說一聲。
”
軒轅炙把她按到床上,“睡覺,沒用的事醒了再處理。
”
見楚傾瑤還不肯閉眼,他快速的上床,然後把她摟到自己懷裡,“娘子,如果你再不閉眼,我可就和你……”
他的聲音帶着明顯的**,聽得楚傾瑤趕緊閉眼,“我已經睡了,别來打擾我。
”
他輕笑出聲,“睡吧!
我也困了。
”
楚傾瑤醒來時,軒轅炙也正好睜開眼睛。
她發現自己手裡握着塊小木牌,疑惑的舉到眼前,“赤,這是什麼東西?
”
“這是送給你的。
”
“給我?
”
“嗯,我們兩個的東西,放在你那裡安全。
”他揉了揉她的秀發,深吸了口氣,“你放起來的東西,誰都拿不到。
”
楚傾瑤見手上的木牌平淡無奇,連一個字沒有,紋路也和普通的木片差不多。
不解的道,“保存可以,可你總得讓我知道這是什麼吧?
萬一哪天我拿來燒火,到時候你都沒地方哭去。
”
“娘子可真是有魄力,”軒轅炙捏了下她臉頰,“楚瑾兒接近我的目的,就是這塊東西。
你現在知道它有多重要了吧?
”
楚傾瑤神色一凝,“可這到底是什麼?
”
“據說是夜染大陸的氣運圖,在我手裡好多年了,我一直沒瞧出明堂來。
”
“氣運圖?
”楚傾瑤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是師父送給我的,他說這上面有夜染大陸的風水脈相,就如同各國皇帝深信不疑的龍脈。
”因為提到了師父,軒轅炙的神情瞬間低落下來。
楚傾瑤把木牌翻來覆去的看了十幾遍,實在看不出來什麼,便扔進了系統。
失望的道,“我是什麼也看不出來,也許都是騙人的。
”
“是真是假都好,我們看不出來,也絕不能讓别人得到。
”
楚傾瑤點頭,“我保管東西,你放心。
”
然後她派七絕進宮去找雲暮,把北宮子鸢身亡的消息告訴了他。
雲暮讓七絕轉告她,“北宮子鸢早就該死了,隻有她死了,孫姨娘才能忘掉那段不堪的過去。
”
醫門。
大長老最近一直在忍受素如一的折磨,他雖然無力反抗,心頭的怨毒卻越來越重。
不管遭受什麼樣的毒打,都咬牙挺着,在心裡一遍一遍的詛咒素如一不得好死。
這天,素如一又按照慣例賞了他一頓鞭子,神清氣爽的離開後,煙紅夏偷偷溜了過來,
“紅夏?
你來幹什麼?
”大長老現在對全世界都充滿了怨恨。
特别是對沙行舟和煙紅夏,更是怨恨。
這自認為對這兩個徒弟傾注了不少心皿,可他們竟然沒一個人出來救來。
如果不是心裡還抱着幻想,他都想破口大罵。
“師父,徒兒幾次去找大小姐理論,都被昆一趕了出來。
是徒兒不孝,救不了師父。
”煙紅夏一臉自責,徑直跪到大長老床前。
大長老分辨不出來她話中真假,痛苦的舉了下手臂,“紅夏,為師快要死了,素如一這個女人太狠毒了。
你能來看師父,師父真的很高興。
”
說着說着,他差點哭出來,然後臉色變了變,“行舟呢?
他現在可好?
大小姐有沒有難為他?
”
煙紅夏想到了天天去後山的沙行舟,眼中劃過一抹譏诮,“師父,宇文天香死了,他把人埋在了後山,天天隻知道去陪那個死人。
”
大長老憤怒起來,“沒出息的東西,一個破鞋也值得他如此用情,真是丢人。
”
煙紅夏冷笑,宇文天香就是再不堪,當初也是個明豔的少女,毀掉她的人可是師父你。
她摸了摸袖中的面具,眼神驟冷,漫天妖,你千萬要在毒門等我。
“紅夏,你先回去,然後想法子救師父出去。
”大長老道。
“師父放心,既然素如一不講情面,徒兒就想法子接近童蕪。
”
“去吧!
”怕被人發現,大長老催她快走。
煙紅夏離開後,嘲弄的回頭看了一眼。
師父,真是對不起了,徒弟還有要事去辦,隻好委屈你了。
她徑自下山,然後直奔毒門。
在臨近毒門最近的地方,她特意住了一晚,早上出門時,将那張由童蕪修複好的人皮面具扣到了臉上。
今日,帝鳳鳴來找楚傾瑤,見軒轅炙也在,立刻道,“正好王爺也在,不用我再單獨給你送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