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強/暴一個女人,她手底下那些心腹應該不會願意做這種違/法/亂/紀的事情,這可是犯/法的事,如果我真的報警,他們是有坐/牢風險的。
而眼前的這幾個男人應該隻是附近的流/氓/混/混,收了顧思音的錢,來做這件事。
那也就證明一件事,他們和顧思音之間沒有什麼信任度,這就是我可以利用的漏洞。
所以當那幾個流/氓抓住我,對我上/下/其/手的時候。
我一點都沒有表現出害怕,反而是微笑起來,帶頭的那個男人手都往後縮了縮,并沒有碰我,“你幹什麼?
你這個臭/娘/們,你為什麼還笑得出來?
”
我鎮定自若地看着他,依然保持着微笑,“我為什麼笑不出來?
你知道你們收了誰的錢嗎?
又是來這又幹什麼?
你們真的知道嗎?
”
或許是我的淡定觸怒了那個流/氓,他非常生氣,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你問那麼多幹什麼?
這些事情和你有關系嗎?
”
“臭/娘/們我告訴你,我們既然收了錢,今天肯定是要讓你好好爽/一/下的。
”
我搖了搖頭,依然十分地淡定,沖着他們啧啧了兩聲,“派你來的人,她給你錢的時候有告訴你,要的是你的命嗎?
”
“你在說什麼?
”那個流/氓臉色都有一些微微變了,“你别故弄玄虛,說說清楚。
”
我點了點頭,“好啊,今天你們能來這兒也算是我們有緣分,我就對你說一句實話。
我是沈北執的女人,聽說過嗎?
”
“沈北執?
你說的是誰?
哪個沈北執?
”那個流/氓的臉色很明顯地有一些變了,他們幾個人都往後微微退了一步。
我挑了挑眉,溫柔地看着他們,“沈北執,在這個地方又有幾個能叫這個名字的。
你現在有空想我是誰,倒不如想一想你們到底怎麼得罪她了,為什麼她要讓你們來這赴死呢?
”
我的話讓那幾個彪形大漢都懵了,他們站在那互相看來看去,似乎對我說的話,有很多的想法。
他們互相看了好多眼,我無視他們的眼神交流,果然如我所料,他們最終一起放開了我。
帶頭的那個流/氓看了我一眼,“你說的沈北執,不會就是城中最出名的那個沈北執吧。
”
我點了點頭,笑意十足,“對啊,還有别的沈北執會值得我專程給你們提嗎?
”
這是我細心思考過的,為什麼我提的是沈北執,而不是沈俊博,這都是我思量再三的。
沈北執這個人做事向來是萬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的性格。
他幾乎從來不在外面得罪人,也不會給自己留下什麼隐患。
我陪在他身邊這麼久,又是他的私人秘書,不論是公事還是私事,我都挺了解他的。
他就是喜歡雙赢,在外頭沒有什麼敵人。
可顧思音和沈俊博不同,他們向來是急功近利,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損人利己更是高興得很,所以他們兩個人的口碑可不太好。
特别是顧思音這個女人,她的心狠手辣在業内可是出了名的。
這幾個地/痞/流/氓,要麼就是她随便找來的流/氓,要麼是曾經在她手底下讨過生活的人,以我對顧思音的了解,我更傾向于後者。
一時之間她要去找幾個流/氓也沒有那麼容易,更何況她可能也不放心,隻有那些她曾經用過的人,但是又不是很熟悉的心腹,才是最适合的。
“我知道沈北執,可是你的話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你說給我們錢的人想害的人是我們?
”那個流/氓現在面對着我說話,已經十分地認真。
看起來他對于我說的,已經有幾分相信了。
我裝作十分驚訝地看着他們,仔細看了好多眼,“不會吧,你們不是認識沈北執嗎?
你們竟然不了解他?
”
“他這個人看起來溫文爾雅的,實際上手段比起沈俊博顧思音還要更毒辣一些呢,隻要是敢碰了他的人,那就直接等死好了。
”
我輕描淡寫地指了指前面的那棟廢樓,語氣溫柔卻冷漠,“那裡,那裡你們還記不記得,三年前有一個女人就從那裡跳了下來。
”
“你們知道她為什麼會跳下來嗎?
因為她綁架了我。
”
“她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應該去動沈北執的女人。
所以就在那棟樓上,她被沈北執逼着跳了下來。
”
當時沈俊博的前妻從廢樓上跳下來,那個案子特别轟動,我想在這座城市裡沒有人不知道那件事。
我也不想再提起她了,這麼多年了,我心中對她一直是想到就會難受的。
可是到如今,我真的沒有辦法,我要活下去,我要保住自己的清白,我隻有把她請出來吓唬吓唬這些人,順便再給沈北執背個黑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