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霍漱清醒來的時候,習慣性地看了下身邊卻發現,她居然不在?
這家夥?
起床了?
這麼早?
他重新看了下時間,現在真的才六點,他沒有早起也沒有晚,可她,怎麼——
霍漱清滿心的疑問,起了床,正準備下床,卻聽見了她的聲音——
“你起來了?
”蘇凡問。
“嗯,你怎麼這麼早?
昨晚沒睡好嗎?
”他問。
“沒有,昨晚,睡的很香。
好了,别說了,你去洗漱吧!
”她說着,就笑着拉着他起來。
霍漱清感覺自己好像還沒怎麼睡醒,可習慣性就這麼早起了。
在一個上午九點才上班的城市,六點鐘起床是有點早了。
“好好好,我起來了。
”他說着,就被她給拉着進去了洗手間。
然後,霍漱清看着她把牙刷遞給他,道:“你,這是要滋生我的腐敗苗頭啊!
”
“這怎麼就跟腐敗聯系上了?
牙膏是超市買的。
”蘇凡道。
霍漱清笑了,道:“讓自己的老婆擠牙膏,這就是腐敗啊腐敗!
”
“切,那你把牙膏扔掉,自己去擠。
”她說着,作勢就去拿他的牙刷,卻被他給搶回來了。
“老婆的服務,難得一次,就算是腐敗,我也就腐敗了。
”他說着,笑了。
蘇凡微笑看着他,就聽他說:“今天怎麼這麼早?
有什麼事嗎?
”
“沒事就不能早起了嗎?
”蘇凡問,“我要和你一起去晨跑啊!
”
“晨跑?
”他看了她一眼,那眼神真的是相當怪異。
“當然了。
你經常不是坐在椅子上坐着就是在車上,要麼就是坐沙發,能走幾步路?
要是再不鍛煉身體,可就麻煩了。
趁着年輕趕緊鍛煉——”她說。
“可是我每天中午在辦公室都會運動一下啊!
”他滿嘴的牙膏,對她道。
“在辦公室運動什麼?
”她問,“羽毛球?
半小時?
”
“額——”他不說話了。
看來她已經和他的秘書了解清楚了,他的确每天中午在單位的運動場裡打辦個小時的羽毛球,剛活動開,就有事情耽擱了,然後每次就是半小時。
雖然他很想去打籃球,可是籃球那得人多一點,他也不想讓那麼多人陪他打籃球,搞的勞民傷财的,傳出去也不好,何況是在現在這個環境下。
找個人打羽毛球,絕對不會有什麼問題。
“那哪裡夠啊?
今天開始,每天早上我們一起去跑步,晨跑。
”蘇凡道,“跑,額,四十分鐘。
”
“這麼冷的天去跑步?
你不怕冷啊?
”他說。
“我當然想在被窩裡待着,可是‘冬練三九夏練三伏’,現在正好是三九,鍛煉身體最好的時候。
”蘇凡道。
霍漱清真是無語了,她居然能為了趕着他去跑步,連這種理由都想得出來。
不過,既然她這麼說了,就這麼做吧!
身體嘛,也是非常重要的。
“你快點啊!
我在樓下等你。
”蘇凡說着,就走出了洗漱間。
等霍漱清洗漱完畢下樓,就發現蘇凡已經在吃飯了。
而今天的早飯,好像,額,和平時有點不是那麼一樣。
“怎麼今天早上就有馄饨了?
”霍漱清驚訝道。
“是夫人早上起來包的。
”仆人微笑着報告道。
霍漱清看着坐在自己身邊的蘇凡,深深笑了。
“趕緊吃吧!
吃完了出門。
”蘇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