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等晚上回來再去。
”霍漱清道。
曾泉便和他一起上了車。
而随後,蘇以珩的車子,載着方希悠前往方家。
一路上,方希悠沉默不語,蘇以珩也是很難得的不說話。
越是這樣的沉默,就越是覺得怪異。
最後,還是方希悠開了口。
“你打算隐瞞我多少事?
”方希悠看着他,道。
蘇以珩也看着她,卻反問道:“你覺得我瞞了你什麼?
”
“楊思齡那麼傲慢的樣子,怎麼會突然自殺的?
自殺就自殺,居然還寫那樣的信,是什麼事讓她突然這樣頓悟了嗎?
”方希悠道。
“如果我說是穎之逼的,你,怎麼想?
”蘇以珩道。
方希悠看着他。
“是穎之逼的,穎之的手段,隻要她想豁出去,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蘇以珩道,“楊思齡在你面前很傲慢,的确如此,我用她女兒來威脅她也沒有用,可是,穎之——”
“你是想告訴我,穎之有多愛阿泉,是嗎?
”方希悠道。
“我,沒說。
”蘇以珩道。
“事實如此,穎之是很愛阿泉。
”方希悠道,“她為了阿泉做什麼事,我是一點都不奇怪。
不管她做什麼,都是徒勞,不是嗎?
阿泉不會愛上她,不會娶她。
”
“你說的對。
”蘇以珩歎了口氣。
“那麼你呢?
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
”方希悠道,說着,她盯着蘇以珩,“還有,你打算什麼時候把那個孩子給處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