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瞞不住也得瞞。
”蘇以珩道。
顧希歎了口氣,道:“你要知道,這件事咱們做了,希悠姐會懷疑你,曾家,也會慢慢懷疑你的。
你和他們之間的信譽——”
“阿泉會理解我的,我相信這一點。
”蘇以珩道。
顧希點頭,道:“好,我支持你。
那我馬上就準備吧!
”
蘇以珩親了下妻子的嘴唇,道:“謝謝你。
”
夫妻二人來到bobo面前,蘇以珩跟bobo說了下,隻是别人都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就在這時,曾泉的電話來了。
“哥?
”顧希從蘇以珩手裡拿過手機,沒讓蘇以珩接,問曾泉道。
“以珩不在嗎?
”曾泉問。
“哦,在呢,這會兒他,去洗手間了。
你什麼事兒啊,哥?
”顧希看着蘇以珩,問電話裡的曾泉道。
“等會兒讓他給我回個電話,我先挂了。
”曾泉說完,就挂了電話。
“他讓你等會兒回給他。
”顧希對丈夫道。
蘇以珩沉默了,顧希便說:“你打算怎麼辦?
他肯定會問你bobo的事——”
“你别管這個,趕緊收拾東西帶着孩子走。
不要走民航,就咱們自己的飛機走。
要不然會被他們攔下來的。
”蘇以珩道,“我現在就讓他們去申請飛行許可。
”
說完,蘇以珩就拿過手機,給自己的助理打了過去。
顧希看着他,卻還是立刻就起身了,奔向自己的更衣室,簡單收拾了幾件換洗衣服,塞進行李箱,就準備走了。
雖然隻是簡單收拾,可畢竟顧希是多年超模出身的人,換衣服頻率比普通人是要高很多的。
隻是她很清楚,這次急匆匆離開不是去工作,也不是去旅遊,而是和丈夫一起執行一項任務。
bobo沒有什麼行李,顧希便說到了法國再給孩子準備。
好在bobo對蘇以珩已經很信任了,和顧希相處這幾個小時下來,也不那麼抗拒,便聽從蘇以珩的話,跟着顧希離開了。
“叔叔,我媽媽呢?
她什麼時候去找我?
我姥爺呢?
”bobo問蘇以珩。
“别擔心,你媽媽她還有别的事,你先跟着阿姨走,回頭叔叔去看你,乖乖聽顧阿姨的話。
”蘇以珩道。
bobo看着蘇以珩。
“不是想見爸爸嗎?
蘇叔叔和顧阿姨會帶着你見爸爸的,明白嗎?
隻是現在,你要和阿姨一起離開,去另一個地方玩幾天。
相信叔叔,好嗎,bobo?
”蘇以珩勸說道。
“那,我們拉鈎,好嗎?
”bobo伸出小手指,道。
蘇以珩看了妻子一眼,卻還是和孩子勾起了小指。
“拉鈎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
孩子總是幼稚的,相信拉過勾就必須信守承諾。
可是,在大人的世界裡,任何事都可以不算數。
因為擔心路上出意外,蘇以珩親自把妻子和bobo送到了機場的專用機庫,親眼看着飛機騰空起飛,等着機長告訴他,飛機已經飛出了我國領空,蘇以珩才準備安心回家。
然而,車子剛開動,他就接到霍漱清的電話。
“霍書記,您好。
”蘇以珩道。
“以珩,你在哪兒呢?
”霍漱清問。
“哦,我在機場,剛剛送顧希上飛機了,她要去國外玩兩天,我送了她一下。
”蘇以珩道。
“正好,我也剛下飛機,咱們一道走吧!
”霍漱清道。
蘇以珩愣住了,卻忙說:“好,您在哪兒呢?
我過去接您。
”
霍漱清便說了位置,蘇以珩很快就趕到了。
前來接霍漱清的車子,停在那裡等着他,他便叫蘇以珩一起上車。
“霍書記,有些事我想和您說——”蘇以珩道。
霍漱清看了一眼蘇以珩,便下了車,讓接他的車子跟上蘇以珩的車走,自己便上了蘇以珩的車子。
“怎麼了?
”霍漱清問。
車子開動了,蘇以珩便才把楊思齡自殺的事告訴了霍漱清。
霍漱清看着他。
“她留了一封信,您看看。
”蘇以珩說着,從衣兜裡掏出那封信。
霍漱清接過信,打開來一看。
“寫給曾泉的?
”霍漱清問。
蘇以珩點頭。
霍漱清看着蘇以珩,卻還是看了那封信。
“你派人過去找了嗎?
”霍漱清指的是信裡寫的精子的事,問道。
“去了,還沒消息。
”蘇以珩道。
霍漱清合上信,遞給蘇以珩,歎了口氣,道:“楊家這邊有什麼動靜嗎?
”
“他們還不知道,這件事還沒有說出去,屍體保存起來了。
”蘇以珩道。
“那孩子呢?
”霍漱清問。
“我要跟您說的,正是這件事。
”蘇以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