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海峰,蕭芳影……他們一個是岑青禾她爸,一個是蕭睿他媽,他們兩個……竟然婚外情?
!
看到這樣的訊息,商紹城震驚到哭笑不得,怪不得丁思銘那副笃定又玩味的口吻,果然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就是商紹城也不可能想得到。
盯着手機看了三分鐘有餘,确定不是自己看錯了,商紹城回撥了一個電話給丁思銘。
丁思銘接通‘喂’了一聲,商紹城說:“蕭睿他爸那欄怎麼空着?
是離異還是喪偶,總該有個人吧?
”
丁思銘道:“我已經叫人去查過了,蕭睿他媽籍貫不是安泠的,也是H省下面的一個市,九三年來的安泠,開始在紡紗廠工作,據說去的時候已經是懷了孕的,可也有人說是跟紡紗廠裡面一個姓吳的。
你要的急,二十多年前的事兒,我也不是神仙,隻能先查到這樣,你要是需要,我繼續叫人往下追。
“
商紹城道:“不用了,我随口一問。
”
丁思銘說:“你對你情敵他媽還感興趣?
”
商紹城嗤聲回道:“我就是納悶他生父那欄怎麼是空的,又不是孫猴子,他石頭縫裡蹦出來的?
”
丁思銘笑着道:“行了,人家生父是誰,對你而言一點兒都不重要,你隻要揪住一點,蕭睿他媽跟你心頭肉她爸背地裡好上了,這事兒你要是跟你心頭肉一說,呦……啧啧。
”
此時無聲勝有聲,有些話已經不能用語言來形容了。
商紹城問:“你确定岑海峰跟蕭芳影婚外情?
”
丁思銘當即變了聲音,不悅的道:“你質疑我信息的準确度?
”
說罷,不待商紹城回應,他馬上補了一句:“你要是怕不準,我讓我師傅幫你查。
”
商紹城淡笑着回道:“我随口一說,你至于的嗎?
”
丁思銘認真的道:“别說是幫你查事兒,就是正常工作,我們這行也容不得半點兒的差錯,不然不是給周扒皮和新銳臉上抹黑呢嘛。
”
“我知道了,沒質疑你的專業素質,你權當我赢得太意外,太開心了行不行?
”
丁思銘緩了緩口吻,“這還差不多,欸,不過話又說回來,你這心頭肉知不知道她爸跟她男朋友的媽有一腿呢?
”
商紹城眉頭一蹙,出聲糾正:“前男友,他倆分了。
”
丁思銘問:“因為什麼分的?
是知道這事兒了?
”
商紹城眼球稍稍往右一偏,也在琢磨。
沒聽到商紹城的回答,丁思銘徑自說:“她爸和他媽這事兒,可不是一天兩天了,不管你對你心頭肉是一時熱鬧還是想要長期發展,我覺得吧,大家認識一場,你還是找機會告訴她真相比較好,誰知道她跟她前男友有沒有舊情複燃的那一天,要是以後才知道倆人父母搞一起去了,那聽着也犯惡心嘛。
”
商紹城面無表情着一張臉,沉聲說道:“丁思銘,你要是不想要獨家就直說,用不着這麼拐彎抹角的,我随時可以去天安門廣場前舉辦個記者發布會,我覺得挺多人都想知道我爸媽是誰的。
”
丁思銘一聽這話,忙換了副口吻,連連道:“别,别,城少,您的個人身份揭秘,可是個大新聞,這個獨家一定要留給新銳,算我求您了。
”
商紹城繃着臉回道:“今天這事兒,你知我知。
”
丁思銘說:“你心頭肉她爸和蕭睿他媽也知道……”
商紹城沉聲道:“以後别再把他倆放一起說。
”
岑青禾,蕭睿,聽着就煩。
丁思銘看不見商紹城臉上的表情,不過從他話語間掩飾不住的嫉妒已經不難看出,這個岑青禾,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我成天要扒這麼多人的八卦,哪裡記得住誰跟誰,反正你開心就好。
”臨挂電話之前,丁思銘又問了句:“還用我幫你查蕭睿他爸是誰嗎?
”
商紹城說:“不用。
”
蕭睿他爸是誰,不關他的事兒,丁思銘說的沒錯,他隻要手裡掐着這個雷,那麼蕭睿于岑青禾而言,這輩子都沒戲了。
挂了電話,商紹城看了眼時間,現在還差五分鐘九點,他下車往機場門口走,邊走邊琢磨,岑青禾突然跟蕭睿分手,到底是不是知道實情了,如果是知道,那醫院中的那個擁抱算什麼?
她看着真不像是‘大義滅親’的人,如果她知道實情,是斷不會頂着她親媽被綠的事實,還跟破壞她家庭第三者的兒子在一起。
這個關系,想想都有夠亂的。
商紹城希望岑青禾知道,這樣就一勞永逸,可心底深處,他又有些心疼她,他個外人聽了都覺得心驚,更何況是她呢,她若是知道,受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