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馨媛解決一個女的,陳博軒解決了一個男的,完事兒後兩人快步趕到岑青禾跟靳南這邊,蔡馨媛見氣氛有些不對,狐疑着問:“怎麼了?
”
岑青禾很快回道:“沒事兒。
”
被摔倒的男人半天才從地上爬起來,一看就知道摔得不輕,他的同伴也相繼圍上來,七嘴八舌的詢問情況。
岑青禾很怕大家一言不合吵起來,幸好那男人起來之後拍了拍身上雪,倒也沒說什麼。
對方的袖帶盡數被扯,算是全軍覆沒,短短十幾分鐘下來,每個人都是一腦門子的汗,不遠處其他幾幫人馬也逐漸結束戰鬥,管理員打開大門,讓不想玩兒的可以順道出去。
常姗來到岑青禾身邊,出聲問:“沒傷到哪兒吧?
”
岑青禾心裡還想着靳南那張驟然冷下的面孔,努力勾起唇角,佯裝無意的回道:“沒有,幸好你哥來得快,我都擔心對方是不是傷着了。
”
常姗小聲道:“那男的也有點兒過分了,那麼高的個子,還那麼大塊頭,有男的他不打,我眼看着他沖你去的,擺明了欺負女人嘛。
”
岑青禾說:“算他倒黴,非但沒占到便宜,還弄個狗吃屎。
”
常姗沒忍住‘撲哧’笑了一聲,側頭說:“謝謝你青禾,我從來都沒打過雪仗,也沒像今天這麼開心過。
”
岑青禾笑着回道:“那你什麼時候還想玩兒,打電話給我,我陪你出來玩兒。
”
常姗眼底一亮,馬上道:“真的嗎?
其實我想約你明天一起看畫展,不知道你有沒有空。
”
“明天?
”
常姗點了下頭,“明天上午九點半到下午五點半,藝術展覽館,林風眠先生的個人畫展。
”
岑青禾本就不善于拒絕人,更何況她也挺喜歡常姗的,側頭看了眼蔡馨媛,她出聲問:“你們明天什麼安排?
”
蔡馨媛看出岑青禾心中所想,打趣道:“我們可以一對兒一對兒的行動,你跟着我們還拖後腿,陪常姗看畫展去吧。
”
岑青禾佯裝不爽的拉下臉,說:“卸磨殺驢。
”
常姗倒是很開心‘收留’岑青禾,兩人就這麼約好明天一起去看畫展。
一行人邊聊邊往外走,沒再注意之前跟他們打雪仗的那幫人,那幾人依舊留在場内,圍着中間人高馬大的男人。
男人右手捂着左肩膀,龇牙咧嘴,剛開始以為是摔得疼,可這麼半天過去了,那裡依舊動都不敢動,他懷疑,不會是骨頭挫傷了吧?
唯一的女人忍不住道:“鬧着玩兒下這麼狠的手幹嘛?
你剛才怎麼吱聲呢?
”
另一個男人道:“他去聊騷人家女朋友,人家沒當場發飙就不錯了。
”
女人聞言,仿佛後知後覺的露出驚訝表情,“他倆是男女朋友?
我還以為他跟那個柔柔弱弱的是一對兒呢。
”
男人說:“我聽見那女的喊他哥了。
”
女人沉默數秒,随即瞪着龇牙咧嘴的同伴說:“活該,讓你欠,聊騷之前能不能先看清人家有沒有對象?
”
男人本就心情焦躁,聞言更是蹙眉回道:“别磨叽了,我這半邊胳膊都擡不起來,真特麼日了狗了……”
出了滑雪場之後,靳南接了個電話,岑青禾聽見他喊小姨,猜到是常文娜打來的,兩人說了幾句之後,靳南道:“我現在帶她回去。
”
挂了電話,他側頭對岑青禾說:“你們玩兒,我們有事兒先走了。
”
岑青禾點頭,“好,拜拜。
”
常姗問了岑青禾的酒店住址,倆人約好明天見,然後就此别過。
看着兄妹二人走遠的背影,蔡馨媛伸手怼了下岑青禾的手臂,擠眉弄眼,低聲說道:“你這曲線救國的策略制定的不錯。
”
“什麼曲線救國?
”
“别裝,你看靳南對常姗的态度,親哥也就不過如此,你搞定常姗,那就是拿了張王牌在手裡,日後靳南想把你怎麼樣都不行。
”
岑青禾瞥眼回道:“我可沒想那麼多,我就是覺得常姗挺可憐的,你看她身體也不怎麼好,從小到大連場雪仗都沒打過,我要是不替她争取,就靳南那本本正的樣子,估計今天又泡湯了。
”
蔡馨媛笑道:“所以說啊,靳南多給你面子。
”
岑青禾‘切’了一聲:“别鬧,我的面子值幾個錢?
”
蔡馨媛說:“不看僧面看佛面,你身後還有城城呢。
”
“那倒是真的,我跟城城說他壞話讓他聽見,他都沒把我怎麼樣,這是真給城城面子。
”
幾人在滑雪場消磨了數個小時,晚上一起結伴吃飯,岑青禾又做東請陳博軒和丁然這兩個外地人聽二人轉,正所謂入鄉随俗,總得感受一下最具地域代表的娛樂休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