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時候把還在西番戈稱王稱霸的南宮流雲叫回來幹活了。
不過西番戈與大乾畢竟是隔了段海,南宮流雲回來也要等春暖花開,時候尚早暫且不提。
倒是這石曉戰怎麼回事,說好的一見如故怎麼就沒了蹤影呢?
“快過年了啊……”不知道今年他會不會回白家。
南宮九有些懷念少時的梨花小院,若不是因着如今身份不便,她早就回去跟外祖父見面了。
雖有家主令在手,南宮家衆人也是難服她這個從天而降般的外來者的。
五年間南宮洛和無一起幫她做了許多事,才将将穩固了她在族中的地位,其實更少不了白家龐大的資金支持。
這廂南宮九剛剛在念叨,石曉戰便又登門拜訪了。
“好你個石曉戰,那日不肯與我們喝酒也就罷了,竟還銷聲匿迹大半月!
”
南宮九還沒發話,那秦家小爺就開始憤憤不平了。
“你到底有沒有把我倆當朋友?
”
石曉戰也不辯解,隻低頭認錯。
“其實我今日,是來辭行的。
”他有些不好意思。
隻是昨日他收到白子羽的來信,說養母石氏摔傷了腿腳。
“可是要去江南?
”見石曉戰點頭,南宮九心中大慰。
這感覺就像看到中二病少年迷途知返一樣。
“唉,明日我也要回長安了,那阿玖豈不是又孤家寡人了?
”秦玉鞍用看可憐蟲的眼神看着南宮九,惹得後者一陣惡寒。
他雖頑劣,過年總是要回家的。
宮玖就不一樣了,好像一直都是四海為家——畢竟玖寶閣遍布大乾各個州府——身邊除了朋友和生意夥伴,連個家人都沒有。
“去去去,我和我的金銀珠寶過得不要太開心。
”南宮九無語,她其實每年都要回蜀中本家過年,隻是在外隻能用宮玖這個身份,就不方便告訴他人,隻說要去别處看顧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