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石曉戰的身體早就已經痊愈,隻是邊㧛裡舍不得他那一手好菜,又發過誓終身不出花谷半步。
于是便拿石曉戰筋脈需調理為由,忽悠劍聖師徒二人留在谷中。
可度枝年哪是能閑的住的人,他四處逍遙慣了,徒弟雖然寶貝,也不能變成他的枷鎖不是。
最後索性丢下石曉戰自個兒領悟劍意。
而他就到外面逍遙快活去了。
而石曉戰也是無時無刻不在想着回揚州。
自覺身體并無大礙,邊前輩又總是顧左右而言他,猜想大概是前輩舍不得自己了。
遂提出一同南下,讓邊㧛裡好一陣羞愧,于是就準他走了。
“前輩再造之恩晚輩銘記于心,沒齒難忘。
”臨走石曉戰在邊㧛裡門前磕了三個響頭,邊㧛裡并未出門相送,嘴上說着快滾快滾,臉上卻十分苦瓜。
石曉戰并未介懷,他對邊前輩的口嫌體正直(跟白若茗學的詞)是深有體會的,拍拍塵土,就轉身上馬趕路。
此時正是人間四月天,和三年前他北上恰恰是同一時間點,然而心情和境遇卻大不相同。
聽說那臭石頭終于要回來了,白若茗也是十分高興。
在交通和信息不甚發達的時代,久别重逢顯得尤為難得。
白家上下,俱是歡喜得很。
一時間張燈結彩準備給石曉戰接風,全國所有白家鋪面都挂彩燈。
不知道的,還以為白家有哪位少爺還是千金要成親了。
石曉戰為護主受傷在前,得劍聖度枝年收徒在後,光是憑劍聖唯一徒弟的身份,便當的起這般禮遇。
不過石曉戰心中,自己卻始終隻是個護衛而已。
所以當他到揚州城外看到管家帶一衆小厮候在那的時候,整個人都開始無所适從起來。
待回到白府,第一個見到的卻不是白若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