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歌疼得閉上眼睛,再開口時聲音發顫,“商晟,疼!
”
她是真疼,他今天晚上不但沒有一點耐心,還橫沖直撞的。
“乖,忍忍。
”他也在忍。
乖……乖他個頭啊,她弄疼他試試,看他還能不能乖乖的!
商晟像是不知疲倦的機器人,淩晨快三點過來,早上快六點離開。
秦以歌一夜沒睡,待商晟走後她才能補個覺。
商晟順利回到皇宮,他從港市調來不少人,都在外面等着。
待天色大亮,他就帶着房間裡的香爐找到老國王,說明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後,等他給一個解釋和說法。
昨天晚上鹿知溪的确被人送進了他的房間裡,但是兩個人都比較冷靜,不但克制住了體内的欲火,還商議了回擊商清硯他們的辦法。
猜測到是商清硯和三王子褚晏禮幾個人聯手在算計他們,鹿知溪讓人把商清硯的夫人綁了過來,直接給她下了藥。
三王子亦是如此,緊接着就把他們兩個人放在了一個房間裡。
老國王當即被氣得要暈過去,他這個三兒子有點經商頭腦所以他平時比較看重。
商清硯的夫人是他二兒子最愛的女人的妹妹,一直以照顧鹿知溪為由在皇宮裡住着。
現在發生這種事情,簡直就是把拉格斯皇室人的臉丢到國外去了!
處理完這兩個人,老國王像是蒼老十幾歲,歎着氣道:“罷了罷了,去取雪紅兔子交給商總!
”
原本在三王子的慫恿下,他是打算給褚晏禮的。
雪紅兔子很快送了過來,純粉色的花朵,已經從根莖上摘掉很久,還保持着最好的狀态。
就在這個時候,褚晏禮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看到他過來,心力交瘁的老國王沒說話。
褚晏禮道:“老國王真的要把雪紅兔子交給商總嗎?
”
“是。
”
“那和拉格斯合作的事情?
”
老國王沒說話,看向一直未說話的鹿知溪:“知溪,你決定吧!
”
他想傳位的人是鹿知溪的父親,但是他這個兒子還在國外沒回來。
“爺爺,我已經決定去港市進入EK集團學習經商。
”
她隻說了這麼一句話,大家就都明白了她的意思。
褚晏禮聞言沉默着坐在位置上,這一趟蘇瓦國他是白來了!
從拉格斯皇宮出來,商清硯堵住了商晟的去路。
如今他的希望全部落空,本來還以為可以利用鹿知溪在老國王面前站穩腳步。
沒想到拉格斯皇室早已空有其表不說,還讓他把自己的老婆給搭了進去。
商清硯臉色非常難看,“商晟,我是你爺爺!
”
“我從來沒拿你當過爺爺。
”
“你這個不肖子孫!
”
商晟望着他的眼神冰冷,“你見過誰家的爺爺非要拆散自己孫子的家庭?
誰家的爺爺又會下藥陷害自己的孫子?
想做我爺爺,你配嗎?
”
“下藥的事情是三王子出的主意……”他想撇清關系。
“已經不重要了!
”
三王子被抓起來并沒收所有财産,商清硯夫婦也會被趕出皇宮。
商晟說完,不再理會他的叫嚣,帶人往秦以歌住的酒店趕去。
酒店内,秦以歌早就起床了,吃過午餐後,她又回到了床上休息。
商晟帶人進來的時候,她正趴在床上看手機。
她現在還很累,不想看文件,不想看郵件,不想開會……隻想偷懶玩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