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眸底快速劃過一抹異樣,隻不過車内光線有點黑暗,秦以歌沒看到。
“不是。
”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就是不想告訴我。
”
商晟:“……”
“我和你之間就沒有秘密,你問我什麼我就回答什麼,不像你,問你什麼你什麼都不回答。
”說真的,他這樣其實她還挺難過的。
“是嗎?
”他不信。
“當然!
”
他快速問道,“去年冬天,有一次真心話大冒險,你有一個甯願罰酒三杯,也不願意說的秘密,是什麼?
”
去年冬天,有一次楚讓組織他們出來聚會。
玩遊戲的時候,商譽問了秦以歌一個問題,那就是她之前和她閨蜜神秘兮兮的交換過一個秘密,商譽想知道那個秘密是什麼。
秦以歌沒回答上來,直接喝了三杯白酒,然後就不省人事了。
知道他問得什麼問題,秦以歌立刻就心虛了,開始耍賴:“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剛才問你一個問題,你都不告訴我。
”
商晟冷笑,“秦以歌,不是說我問什麼,你回答什麼嗎?
”
女孩兒縮縮脖子,冷哼一聲,極為不滿的小聲臭罵,“不讓你說了還不行?
有仇必報的臭蠍子。
”
都說天蠍座腹黑,有仇必報,果然不假。
“臭蠍子,臭桑葚,秦以歌,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你到底給我起了多少個外号?
”
“八個。
”
“哪八個?
”
她居然還敢承認!
她快速回答:“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
商晟:“……”
呵,他們這對夫妻也不過如此。
嗯,就是她經常說的什麼塑料感情吧!
晚餐是紀衡嶼提前安排好的,夫妻倆沉默着吃完晚餐,步行回到了酒店。
秦以歌沒有回房間,倒是當着某個男人的面兒,光明正大的和紀衡嶼打了個電話,“歪,衡嶼哥哥。
”
“以歌,有事嗎?
”
“有,我們八樓酒吧見!
”
紀衡嶼忽然湧出一種不好的預感,這位小祖宗該不會是和她的ATM機器吵架了吧?
“現在嗎?
”
“對,現在。
”
“好的。
”
通話結束,秦以歌轉身就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酒吧和房間的電梯不在同一個地方。
隻不過,她還沒走兩步,她的手腕就被一隻大掌給控制住。
大庭廣衆之下,秦以歌要面子,不好和他吵,皮笑肉不笑的問道:“商總,有何吩咐?
”
“去哪?
”
她再次拿剛才的話去堵他的嘴:“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
商晟:“……”
男人眸底劃過濃濃的不悅,“秦以歌——”
他的手機開始震動,聲音不小,兩個人都能聽到。
隻不過,商晟沒打算接。
倒是秦以歌冷笑道:“快接吧,别讓是你哪個小情人找你,找不到人家會哭的。
”
“秦以歌,是不是想被按進樹林裡?
”樹林裡能做什麼,他已經告訴她了。
秦以歌紅着臉無語,他憑什麼要學她說話!
“想見紀秘書可以,一起去。
”
“你想見陳秘書的時候,有帶我一起去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