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認。
那一刻他是有一瞬間的念頭滋生。
他拍了一張她小腿以下到雙足的照片,這樣的骨骼美感,是會令人癡迷的,他更想要收藏進他的玻璃櫥窗。
徐溺什麼都不知道。
既然拍了這張照片。
他便欠她點什麼。
所以,微博那些沸沸揚揚的事情,他叫人去處理的幹幹淨淨,算是給她的一點補償。
他這個人向來把這些事劃分的清楚,徐溺就好像是闖進他囚牢的獵物,他并不急着去吞食入腹,獵人最不缺的就是耐心,火候到了,才更美味。
“副院?
這批器材的引進,您看有沒有什麼想法?
”
前方有人試探地問。
傅歸渡微微回神,淡泊的眸裡瞧不出任何情緒,嗓音清沉:“批了吧,國内現在這種資源引進基本沒有,後續問題盯好就行了。
”
得到了批準。
周圍的人如釋重負。
别人或許不知道。
但是他們高層是清楚的。
這位副院可不是簡簡單單的人物,那可是傅家五爺,如今回國就是奔着登位去的,生殺大權盡在手中,任何人想要捏死不過是揮揮手的事情,在這個權力橫行的世界裡,就是野獸規則。
從會議室出來。
傅歸渡接到了一通電話。
“五爺,褚頌那邊的确是查了徐小姐,沒什麼後續動作了,應該是沒問題。
”
傅歸渡視線落在桌面的紙張上,鉛筆勾畫着人體骨骼模型圖,落筆緩慢又精細,好像正在雕刻着什麼藝術品。
他波瀾不驚地道:“知道了。
”
挂了電話。
圖畫也完成。
雙足交錯,隻有骨沒有皮,卻也透着一種詭異的美。
傅歸渡凝視許久,才眯了眯眼。
褚頌這個人看似好相處,待人處事猶如溫水煮青蛙,實則是個狠骨頭,他們兩個相識這麼多年了,明争暗鬥,加上家族之間心照不宣的戰火,這些年沒少明裡暗裡下狠手。
尤其他這次回國。
并沒有想象中的順利。
中途使絆子的并不少,槍裡來彈裡去,某些人可沒少下黑手。
如今遇着,仍舊是風平浪靜地互相招呼。
但是徐溺闖進了褚頌的世界。
經過調查,跟徐溺說的大差不差,當天褚頌遇到點麻煩,可不是尋常的打打鬧鬧,而是動真格的要命去的,偏偏徐溺闖進去了,進入了這樣一個世界,褚頌怎麼會真就一笑而過,甚至對徐溺感激涕零?
實際背地裡已經将徐溺老祖宗都掘出來了。
徐溺要是真把褚頌當天的情況透露出去,她如今大概已經消失在了這個圈子。
不過……
傅歸渡将畫好的圖稿對着光線,仿佛那雙足變得栩栩如生起來。
他黢黑的丹鳳眸淺眯:“我的獵物——”
誰也動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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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攝算是順利。
徐溺一刻沒閑着,在劇組盯着所有事務,忙的昏天黑地,這兩天徐優怡明顯情緒暴躁,因為小陳盯得緊,徐優怡每每讨不着好,隻能背地裡發脾氣,助理都開了兩個。
劇組裡聽到風聲的人不少。
但被資本壓頭,誰又敢指點什麼。
這兩天傅祁白找來過。
徐溺換了手機号,傅祁白根本聯系不上她。
動用自己人脈找到了劇組這邊,但徐溺也沒有搭理,幾次三番讓傅祁白吃了閉門羹,在這種事情上,徐溺向來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