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久到嘴唇發麻,仿佛在訴說着相思之苦,她眼角都滲透出生理鹽水,他才微微退開些許,徐溺呼吸着,偏頭看到了他撐着護欄的手青筋暴起,顯得腕表下的那淡淡咬痕愈發性感。
那是她咬的。
記不得咬了多少回。
久而久之就形成了這痕迹。
隻有這樣,才讓她感覺,她也曾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不至于像是泡沫,破了就沒了。
安靜了許久。
徐溺輕輕挪開視線,“你怎麼知道我在林家?
”
傅歸渡看向她,“你什麼事我不知道?
”
徐溺認可這個回答。
但………
“五哥,其實我也想過的,是相安無事的好,還是打破砂鍋的好,左右拉扯的滋味其實并不舒服……”
他似乎明悟了什麼,就那麼靜靜地看着她。
徐溺對上他瞳眸,忽而勾勾唇:“你是不是沒打算告訴我,你訂婚的事情?
”
話音落下。
靜谧無聲。
好像終于戳破了這層夢幻的假象,變得猙獰淋漓。
今天在林家,聽着那些言論,她終于組織出了真實的情況,難怪那些人會如此嘲諷她,難怪會那般的針對她,如若不是因為他真正的未婚妻在現場,那些人怎麼會看笑話?
笑話她的不自量力。
竟然敢湊上前來,還笑話她的臉皮厚,一個養在外面的金絲雀,竟然敢堂而皇之的出現在未婚妻面前,不就是等着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