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九歎息,“這是瞧上池少主了。
她怎麼專挑像我們這種英俊的男人下手?
”
江三:“我怕可樂轉頭又來找我。
”
“沒事,到時候你就說你不舉了。
”
江三又往江九懷裡靠了靠,“哥,我好怕。
”
江九摟着他,安撫地拍了拍,“不怕,有我呢。
”
宋遠在揚州知府衙門裡洗得幹幹淨淨,香噴噴的,喜滋滋地來到了蘇皎皎住的客棧。
“客官,對不住了,本客棧不對外開放。
”
小二攔住了宋遠。
宋遠一撩袖子,“我來找人,找蘇姑娘。
”
“我們少主有令,不許任何人進去打擾。
”
“我是台州知府宋遠,是江南王的二哥,誰敢攔我!
”
小二也挺有骨氣,“這是我們玉蟾教的産業,隻聽我們少主的話!
”
說完,狠狠關上店門,差點撞到宋遠的鼻子。
宋遠又氣又急,他都準備晚上給蘇皎皎好好推拿了。
鄭永平得到消息,從衙門找到這個客棧外面,就看到崩潰的一幕。
隻見江南王的二哥,堂堂的宋大人,正像是壁虎一樣,攀爬在客棧的牆上。
“快快快,在下面接着點,萬一宋大人摔出個好歹來,這可要了命了。
”
鄭永平一個頭兩個大,跺跺腳,揚聲叫,
“宋大人,使不得啊,小心啊!
”
宋遠置若罔聞,賤兮兮地呼喚道,
“皎皎,二哥來啦,皎皎給二哥哥開窗戶啊。
”
窗戶緩緩推開,宋遠一張風流的俊臉送過去,差點和池淵玉的俊臉貼上。
池淵玉笑意詭異,“宋大人,挺會爬牆啊。
”
宋遠累壞了,他又不會武功,純粹靠體力和一股子癡心爬上來的,
“快,将我拉上去。
”
“晚安宋大人,明天見。
”
池淵玉笑着說完,幹脆利索地關上了窗戶。
宋遠再也撐不住了,直接從牆上墜落下來。
下面幾個小厮被他壓在下面,一片哀嚎聲。
宋持在明月苑的主屋裡,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着。
“哎!
”
不知道歎了多少回氣。
男人一旦開了葷,突然身邊沒了女人,就覺得好空虛,好寂寞。
找了蘇皎皎的睡衣,抱在懷裡,蹭在臉上,嗅着她獨有的體香,那才舒坦點。
連着兩夜沒有吃肉的江南王,在軍隊排練時,明顯的肝火旺盛,脾氣暴躁。
舒雲川表示非常不理解,“至于嗎?
”
“很至于啊!
”江回怏怏不樂地歎口氣,“沒勁。
你不懂。
”
舒雲川瞄了一眼江回那欲求不滿的臉,暗暗有點瘆得慌,側轉過去身子,将腰帶勒緊了點。
還假模假式地勸了句,“男人嘛,要學會克制,不該想的就不要想。
”
江回攥起拳頭發狠,“哼,把小爺逼急了,我就用強的!
”
舒雲川被吓得渾身抖了抖,幹咽口吐沫,悄悄往宋持那邊躲了躲。
心裡暗暗哀歎,怎麼辦啊,江回看樣子是對自己愛到偏執了。
上午忙完軍隊排練,午飯都沒吃,宋持就急匆匆上了船。
舒雲川正和宋持湊在一起,在甲闆上吃着遲來的午飯,就聽到身後傳來招呼聲。
“舒先生。
”
舒雲川轉頭看,是曹鹿秋,禁不住詫異。
“曹姑娘,你怎麼也在船上?
”
曹鹿秋深情地對着舒雲川笑了下,“沒去過揚州,順便跟着去見識見識,還能向舒先生請教詩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