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初夏隻是涉世未深,人并不笨,一聽這話就明白石頭的意思,她思索了一下,再看看石頭,毅然說道:“說的對,我這就回去準備,小石,你先别急,就再忍耐幾天吧,等我将這人送進監獄,你就重獲自由啦。
”
說完她妙目一轉,又狠狠瞪了韓光耀幾眼:“就當身邊飛了隻蒼蠅。
”這才開着她的紅色寶馬車離開。
一團紅色呼啦啦劃過,袁初夏走了。
石頭籲出一口氣,終于打發走了一個難纏的。
重整一下心情,轉過身,克制着幾欲噴發的怒氣。
還剩下一隻會咬人的狗了,卻是又兇狠又狡滑,難以對付得很。
石頭身心疲憊不已,勉強地擠出一個笑容:“韓總,今天的白班不是我,現在是下班時間,您要是有什麼事,麻煩找别人吧,我又累又困,昨晚工作了一整夜,眼睛都已經在打架了,現在隻想回去好好睡一覺。
”
原以為一定會引來領導的一頓批,沒想到,韓光耀卻微笑着伸手攬住他的肩,那熟悉的韓氏标準發音立即以無限的溫情芸繞在他耳際:“我不是找你去加班,我隻是……來跟你道個歉。
予申,那天晚上,是我不好,不該那麼對你,你......你千萬别往心裡去。
”
石頭連驚帶吓,話都不知道怎麼說了。
兩天前,還摔碎杯子叫他滾蛋,兩天後,卻攬住他柔聲細語,這翻天覆地的變化,究竟是怎麼産生的?
“韓總,你認錯人了,我知道失去親人的痛苦,但我真的幫不到你。
”石頭望着他呆呆地說出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