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電話,淩青目光幽深地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不知道在想什麼。
良久,她轉身出去,拿了醫藥箱和水進來。
先是從醫藥箱裡拿出體溫槍給他量體溫,不量不知道,一量吓一跳,竟然燒到39.8°,司夜不是說他低燒嗎?
她找了退燒藥,試圖叫他起來吃藥,誰知他根本就沒有反應。
司夜剛才拒絕了她叫救護車的提議,說他會給家庭醫生打電話,可現在傅容霆這個樣子也不知道多久了,等家庭醫生過來也不知道會是什麼情況。
如是想着,淩青打開退燒藥,捏着傅容霆的下巴,把藥給灌了進去。
也幸好他還有吞咽意識,配合喝了藥之後,淩青去浴室擰了冷毛巾出來給他擦臉。
一番折騰下來已經過了半個小時,這時,司夜領着家庭醫生到了。
趁着家庭醫生給傅容霆檢查的空隙,淩青把司夜叫了出去,“你早就知道七叔發燒了?
”
司夜不敢有隐瞞,“總裁前幾天就開始發燒了,不過他說是低燒,沒有管。
”
“前幾天是幾天?
”
司夜想了想,說:“五天。
”
淩青倒吸一口涼氣,“那麼多天他就這麼忍着嗎?
”
“是的。
總裁忍耐力非比尋常,我一直以為他沒有大礙,所以也沒有重視。
”
淩青想說他幾句,可轉念一想,自己天天跟他一起不也沒有發現他的不對勁嗎?
“青青小姐,有件事,我覺得有必要跟你說一下。
”司夜忽然說。
“你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