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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意惜一怔。
離那件事還有四個月的時間,蘇新離開京城了。
若因他的離開不發生那件事當然更好,但若平和郡主換人怎麼辦。
那還不如蘇新繼續做壞事,自己也能監視他。
她說道,“你還是要多注意趙家和蘇家,若他們回京,立即告訴我。
”
江大又說了一下蘇新和趙元成的情況。
蘇新的父親蘇統領上年才調進京城,任左衛營統領。
蘇新二十歲,據說媳婦前年得病死了,沒有嫡子女,隻有一個庶子一個庶女,小妾通房若幹。
蘇新平時不學無術,又不願意進軍營吃苦,捐了個官,在家混日子。
他爹是個二品武官,又在京城人生地不熟,蘇新本高攀不上趙元成和羅肖這些世家勳貴子弟,隻跟其他将領子弟混在一起。
今年上半年蘇新突然跟趙元成玩好了,趙元成經常帶着他出現在各種場所,包括煙花之地。
趙元成十九歲,年初剛成親。
他是京城纨绔之首,打架生事調戲民女,就沒有他做不出來的事。
他爹趙世子打他經常把荊條打斷,也打不掉他的壞毛病。
他曾經是皇子伴讀,也上過國子監,家裡給他尋過幾次缺,有文官也有武官,都是幹了幾天就不幹了。
江洵還說,上次在宜昌大長公主府撞江意惜落水的羅三姑娘和蘇二姑娘,就是羅肖和蘇新的妹妹。
江意惜氣得冷哼。
應該是那兩個小姑娘聽了她們哥哥的議論,才對她動的手。
這就是家風不好,哥哥妹妹都是一肚子壞水。
次日晌飯後,江意惜把那套新做的九絲羅長衫拿出來讓江洵換上,又把自己給他做的一個荷包挂在腰帶上。
荷包和上面的花樣是李珍寶設計的,極漂亮另類。
小少年風姿勃發,更俊俏了,非常像活着時的江辰。
江意惜把着他的肩膀誇獎道,“弟弟真俊俏。
”
江洵紅了臉,笑道,“這麼好的衣裳做客時再穿。
”
江意惜道,“穿着,還有一套,以後都穿好衣裳。
若他們問,就說料子是雍王府送的。
”
老太太勢利,知道自己跟雍王府關系好,以後也不敢随意欺負江洵。
江洵依依不舍離開扈莊。
不止舍不得姐姐,還舍不得花花和啾啾。
下晌申時初,孟辭墨突然來了扈園。
江意惜沒想到他這麼早就回來了,十分欣喜。
抱着花花走出來笑道,“我收養了這隻貓,取名花花。
”
孟辭墨不認識花花,但花花認識宋辭墨,之前的原身無事就去孟家莊讨要吃食,老爺子非常喜歡它。
所以花花對孟辭墨很有好感,沖他嗲嗲叫了幾聲,還伸出兩隻爪子求抱抱。
孟辭墨沒注意花花,目光深沉地看了江意惜一眼。
江意惜才發現他神色不對,放下花花問道,“孟大哥怎麼了?
”
孟辭墨沒言語,直接走進西廂坐定,跟來的孟連山和孟青山沒敢進屋,站在外面聽令。
江意惜親自給他沏了一碗經過處理的茶,坐在對面靜靜望着他。
孟辭墨喝了幾口茶,心緒才平靜下來。
冷然說道,“付氏越來越不知所謂,居然再次把手伸到我的婚事上。
”
“她給你說親了?
”
“哼,不是說親,是直接,直接讓她的侄女……”
他沒好意思往下說,臉頰飛上兩朵紅雲,薄唇抿成一條線。
江意惜知道了,孟大夫人一定是讓她那個住在成國公府的表侄女勾引孟辭墨,或者又像前世設計他們兩人一樣,設計一出“捉奸計”。
不一樣的是,這出戲的女主是知情者。
江意惜心裡一沉,沒經過大腦問道,“你又被下藥了,吃虧沒?
”
孟辭墨看着江意惜眨巴眨巴眼睛,臉更紅了,憤憤說道,“大爺我當然沒吃虧。
你為何說我被下藥了?
還‘又’,原來有過這種事?
”
他不好說的是,若他的眼睛還像原來那樣瞎,就真被人下藥了,吃虧都不一定。
他暗自神傷,他的好父親居然那麼相信付氏,一點懷疑都沒有,還好祖父在……
江意惜的話一出口,就知道自己嘴快了。
她也是急昏了頭。
前世,孟大夫人的一個表侄女白紫薇父母雙亡,孟大夫人可憐她,接來成國公府撫養。
其實,上輩子不僅是她,就連孟家其他人都以為孟大夫人想把白紫薇說給眼睛快瞎了的孟辭墨當媳婦。
現在想來,孟大夫人本意的确是想把白紫薇說給孟辭墨,隻不過因為江意惜賴上了孟辭羽,孟大夫人不得以改變了計劃。
她沒有把白紫薇和孟辭墨湊成對,而是來了一出“一石二鳥”之計,除掉江意惜的同時,讓孟辭墨身敗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