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白染對自己的依戀,君無垢對此感動不已。
“以前沒能好好待你,如果這次能逃過此劫,我一定對你以誠相待。
”
白染内心冷笑,面上卻喜極而泣。
“帝君能這麼想,妾身做的這一切都值了。
”
君無垢感慨的望着白染,伸出手輕輕撫摸她的臉,眼神眷戀又迷惘。
也不知是看白染,還是透過她看紅潇。
兩人深情對視,屋内氣氛暧昧,卻看的光幕外的君無垢一陣雞皮疙瘩。
想到他遭遇的一切壞事,都是白染操作,他整個人都渾身不自在。
可更令他惡心的,還在下一幕。
光幕中,白染跟君無垢甜蜜一番後,便去了後山。
鬼靈首領看到白染,輕嗤道,“怎麼不好好服侍你那帝君了,來我這作甚?
”
白染嫣然一笑,擺動着水蛇腰走上前。
“首領說笑了,我與君無垢不過是逢場作戲,隻有首領才是白染該效忠之人。
”
鬼靈首領半信半疑,盯着她打量。
“那本座要殺君無垢,你怎麼還求情?
”
他似想到了什麼,臉色一沉,“難道你早就打起了君無垢内丹的主意,故意當假好人騙取内丹不成。
”
未曾想鬼靈首領心思這麼敏銳,白染臉色微變。
她扯出抹笑,道,“首領你可真冤枉我了,現在還是不是君無垢死的好時機,等我回去後才反應過來,他人雖廢了但内丹還有用,後來才想到要剝取他的内丹送給首領的,誰知道半路殺出個慕顔……”
她可惜的歎了口氣,接近鬼靈首領。
纖纖十指在鬼靈首領兇膛暧昧地滑動着,白染媚眼如絲的望着他,語氣嬌嗲。
“我可從未忘記,我是你的人,心也是,你如果也因為慕顔懷疑我的忠誠,我可是會很傷心的。
”
她做作的擡眸望着鬼靈首領,委屈的撇着嘴。
望着面前容貌傾城的白染,鬼靈首領心猿意馬,一馬将人攬在懷中,摸着她的臉。
“要說鬼靈一族還是你的換皮之術最為爐火純青,這張臉幾乎跟紅潇如出一轍,如果不知道真相,我也忍不住…~”
“什麼?
首領竟然會認不出我?
”白染氣惱地推開鬼靈首領,生氣的模樣,“我伺候你左右百來年,難道披了張人皮,就真不認識我了嗎?
”
鬼靈首領見她生氣了,非但沒惱怒,反哄了起來。
“是本座說錯話,你的氣息本座怎麼可能分辨不出,方才一時嘴快,說錯了。
”
白染嬌嗔的睨了他一眼,哼了兩聲。
“也罷,知曉首領不會認錯我,我就原諒你了。
”
她眼神魅惑的望着鬼靈首領,主動牽着他的手,将自己抱住。
“剛才我為了讓君無垢信任我,可廢了不少口舌,首領是不是得補償我?
”
鬼靈首領喉結滾了滾,色急的将人抱了起來。
“本座這就補償你。
”
紅燭暖帳,光幕外所有人辣眼睛地别開臉,一陣嫌棄。
“咦……沒想到白染跟鬼靈首領還有這關系,一想到兩個人皮囊下都是一副面無全非的模樣,我就不敢看。
”
有人捂住年紀小的弟子眼睛,臉頰微紅。
“未及笄的都不準看,免得留下心理陰影。
”
“看兩人這娴熟的模樣,肯定經常這樣,可憐帝君……”
衆人聞言,朝君無垢投入同情的眼神,看的君無垢手筋跳了幾跳。
光幕中畫面如果隐如果現,兩人不要臉的翻雲覆雨。
平時那溫婉的白染,就像個浪蕩的煙花女子,讓人不堪入目。
君無垢胃裡一陣翻湧,喉間發緊,沒忍住别開臉幹嘔了兩聲。
淵寂抓住了機會就嘲諷,幸災樂禍道。
“帝君你可小心,白染私下這麼放蕩,君瑤還真不一定是你的親生骨肉”
君無垢捂着嘴,嫌棄的瞪着他,“不可能,君瑤一定是我的骨肉,否則如何能修煉問心宗功法?
”
“那白染不也沒有問心宗傳人皿脈,還不是學了。
”淵寂反駁道。
君無垢笃定了君瑤是自己親生的,否則他不會感覺那麼親切。
“你少挑撥離間,白染再怎麼樣,那段時間跟我如影随形,君瑤怎麼可能不是我的骨肉。
”
淵寂輕笑,“白染前腳跟你親熱過,後腳就躺在了别人那,你當時發現了嗎?
沒有吧。
”
“你!
”君無垢被淵寂說的越想越反胃,又是幹嘔了幾聲。
淵寂嫌棄地跳開,拍拍自己衣裳,“你可别弄髒了我的衣裳。
”
君無垢捂着嘴,氣的眼睛憋紅,布滿了紅皿絲。
淵寂抿唇得意的笑,心想打不過君無垢,能活活氣死他也不錯。
光幕中畫面還在繼續。
淵寂前腳還在說骨肉的事,後腳白染就找到了君無垢那邊。
她喂着君無垢吃藥,卻頻頻走神,将藥送到了嘴巴外面。
君無垢看她不對勁,藥都滴在衣服上了,忍不住問道。
“可是宗門出事了,你怎麼心不在焉的?
”
白染回過神來,連忙解釋,“最近老覺得心神不甯的,兇悶氣早,胃口都變差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的病了。
”
君無垢臉色一闆,“好端端怎麼會生病,叫醫師看過了嗎?
”
白染搖搖頭,“還沒,這症狀我總覺得有些熟悉,但不确定,過會就去找醫師看看。
”
“熟悉?
”君無垢疑惑之餘,就見白染皺着眉摸着自己的肚子,眼睛一亮,“診脈我也會,我先幫你看看吧。
”
白染也沒拒絕,将手腕伸了出來。
手搭在了她的脈搏上,君無垢眼角露出笑意,大笑出聲。
“這不是病,是喜脈!
”
白染錯愕的望着君無垢,有些反應不過來。
君無垢隻當她是高興傻了,握住她的肩,高興道,“白染,我們又有孩子了,君瑤要有弟弟了。
”
聞言,白染眼睛眨了眨,欣喜不已。
“真的嗎帝君?
我真有孕了?
”
“對。
”
她激動地站起,捂住了肚子,“那,那接下來該怎麼辦?
帝君你的身體還沒好呢,需要人伺候。
”
“宗門上下那麼多弟子,随便調一個過來就行,你安心養胎。
”
君無垢說着,從懷裡拿出了一把鑰匙,遞給白染。
“這是藏書閣的鑰匙,裡面泛着珍寶秘術,你不是一直想看嗎?
其中有不少适合你修煉的功法,拿了鑰匙自去看吧。
”
白染王者那把鑰匙,眼底精光一閃而過。
“謝謝帝君疼惜,妾身一定會珍惜的。
”
有了孩子,君無垢高興不已,臉色都紅潤許多。
“你去休息吧。
”
“是,妾身這就去叫君瑤。
”
說完白染便揣着鑰匙走了,回到院子就跟君瑤報喜。
光幕外。
淵寂譏諷的望着君無垢,“白染這速度挺快的,這就懷上了,恭喜帝君喜提别人家孩子。
”
君無垢都懶得搭理他了,攥着拳緊盯着光幕,“縱使白染再大膽,也不會這樣騙我。
”
“呵,到現在還那麼自信,你内心倒挺強大的。
”淵寂望着光幕,白染正在跟君瑤商量藏書閣裡秘術的事,嘲諷道,“小心她們把你的藏書閣給毀了。
”
君無垢回想以前事,臉上多了幾絲自信。
“白染并未對藏書閣下手,司主多心了。
”
淵寂冷笑一聲,靜靜等待。
光幕中,白染跟君瑤高興過後,到了夜裡,便帶着一群由鬼靈變成的弟子,去了藏書閣。
白染指揮着弟子們,叮囑道,“都記住自己搬走的是什麼書,稍後将假的放進來,順序和名字都不能弄錯。
”
弟子們一一應下,開始搬空藏書閣。
她做的謹慎,拿假貨來代替搬走的東西。
不僅這麼,還擅自修改了其中秘術口訣,如果有人學了,一定定走火入魔。
做完這些,白染便興高采烈的帶着戰利品,去找鬼靈首領邀功。
看到這,光幕外衆人憋笑不已,淵寂更是不給面子的捧腹大笑,侃道,“你不是說白染沒毀了藏書閣嗎?
”
君無垢喉間一哽,無言以對。
淵寂憋笑道,“其實也不算毀,就是改了秘術口訣罷了,不過這麼久了,難道你們宗門弟子學習秘術的時候,沒出現過走火入魔的情況嗎?
”
提到這個,君無垢才想起有這麼回事。
有段時間弟子們紛紛出現靈氣紊亂的情況,好在授課的副掌門發現了卷軸内容又問題,及時更正了過來。
當時由于事情還沒鬧大,卷軸出問題也怕别人傳出去,說問心宗不靠譜,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
想來就是因為白染的行為,才導緻了這種事。
君無垢回憶着,不悅地蹙眉。
如今藏書閣還有打量被修改過的卷軸存放着,如果有人真拿去學習了,後果不堪設想。
思及此,君無垢心裡焦躁起來。
宗門内部存在的問題,已經超乎了他的思考範疇。
正當他思考之餘,光幕中白染的肚子卻一天天大了起來。
奇怪的是,一般孩子要将近四五個月才顯肚子,白染的肚子卻兩個多月,就開始顯懷了。
有人看的奇怪,問了一嘴,“帝君,你确定白染腹中胎兒無異常嗎?
”
“你什麼意思?
”君無垢不悅道。
那人指着光幕中的白染,說着,“哪有兩個多月的肚子那麼大的。
”
君無垢哼道,“白染懷的乃是雙生子,肚子大些也正常。
”
那人“哦”了一聲,盯着白染還是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