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怎麼來了?
”洪黎虛弱地開口。
“洪爺爺,您怎麼樣?
”楚軟軟關心道。
“我沒事,你們不用擔心!
還是年紀大了不中用,受這麼點傷就不行了。
”洪黎笑道。
楚軟軟扶着洪黎靠在床邊。
“洪爺爺,那個邪修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借嶽從南的身體離開?
”
洪黎微微蹙眉:“我想嶽從南進入監獄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
聽到洪黎這麼說,楚軟軟也恍然大悟。
從一開始,嶽從南進入監獄就是算計好的,目的就是為了讓那個邪修借嶽從南的身體逃走。
可楚軟軟不明白,為什麼偏偏是嶽從南,他根本就是個半吊子神棍啊!
“舅舅,之前抓嶽從南的時候應該有查過他的身份吧!
”楚軟軟說道。
韓黎明點點頭:“的确查過,我讓小賀找找資料。
”
韓黎明立即去聯系小賀,很快,嶽從南的身份資料就發了過來。
嶽從南,男,三十五歲,孤兒院長大,父母情況不詳,靠坑蒙拐騙為生。
“我們能查到的資料隻有這麼多。
”韓黎明說道。
楚軟軟微微蹙眉,這樣看來,嶽從南還是身份情況不明啊!
正思索間,洪黎開口了:
“嶽從南跟刹摩應該是有皿緣關系,否則他不可能沖破陣法。
”
刹摩就是那個邪修。
“刹摩的年紀不小,難不成這個嶽從南是刹摩的孫子?
”韓黎明說道。
“刹摩被抓時,尚有後代逃出,刹摩雖是邪修,可我們也沒有對他的家人趕盡殺絕,嶽從南是刹摩的後代也不足為奇。
”洪黎歎道。
當初抓到嶽從南是因為他抓了美人魚,這件事的背後也是玄墨在操縱。
所以想放出刹摩的是玄墨,而不是嶽從南。
“洪爺爺,茅山派後天要舉行道術大賽,這件事您知道嗎?
”楚軟軟問道。
洪黎點點頭:“我知道,相門作為道家一派也有資格前去,但你爺爺和父母失蹤後,相門中人也散落各地,不知道會不會有人前去參加呢!
”
“洪爺爺,我已經決定要去參加了!
”楚軟軟說道。
洪黎眸中閃過一絲焦急:
“你要去參加?
不行,你爺爺和父母費盡心思藏起你的行蹤,你要是暴露了,豈不是枉費了他們的苦心。
”
“洪爺爺,當年追殺爺爺和爸媽的人我已經知道是誰,現在的我已經不用再躲他了,這次去茅山就是為了尋找那個人。
”楚軟軟說道。
“可是……”
洪黎還想說什麼時,病房的門就被打開了,一個護士走了進來。
“請問誰是楚軟軟?
”護士問道。
“我是,請問有什麼事嗎?
”楚軟軟問道。
護士将一個信封遞給了楚軟軟:
“這是剛剛有個男人讓我交給你的。
”
楚軟軟有些疑惑,在确定信封沒問題後才打開它。
信封裡面是一本小冊子還有一塊木質的令牌。
“參賽令!
茅山?
”楚軟軟眉頭微緊,然後又打開小冊子。
映入眼簾的字讓她蓦然大驚,這字跟她父親筆記上的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