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雅說完後,程沫能到身後所有人嘲諷她的聲音,她埋着頭不敢面對,心底充滿了對季方晴的恨意。
如果不是她,江遠亭也不至于對她如此絕情,肯定是季方晴在江遠亭耳邊吹枕邊風,诋毀自己,江遠亭才會讓蘇以洋當衆羞辱自己。
季方晴不過是個下賤的平民,拿什麼跟她比,為什麼江遠亭要高看她?
程沫越想心中越是不平和憤恨。
她毫不猶豫伸手一巴掌朝季方晴甩去。
而此時季方晴揚手擋住程沫的手腕,冰冷地看着她,一言不發。
程沫失去理智,咬牙切齒道:“季方晴,你算什麼東西,我是程家大小姐,你根本不配跟我比。
”
“不好意思,我懶得跟你比。
”季方晴甩開她的手:“程沫,見好就收,不要得寸進尺。
”
季方晴說完不想再跟程沫費口舌,繞開人群離開了。
溫雅見狀立馬跟上,走到季方晴身邊,歉意地看着她:“早知道會碰到這個掃把星,真不該把你從美夢中叫醒。
”
季方晴無奈地笑了笑:“這不能怪你,懷璧其罪。
”
“江遠亭那個藍顔禍水。
”
溫雅挑眉,又回頭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身後的蘇以洋:“蘇以洋過來解圍,看來是知道你跟江遠亭之間的事了,你就不想跟他坦白一下?
”
“該坦白的人是你,他不是在跟你打探我跟江先生的關系?
”
季方晴把問題丢給溫雅。
溫雅嗷的一嗓子:“看來以後要開始躲他了。
”
季方晴被溫雅送到醫院,去了許芳馨的病房門口。
她看到媽媽最近心情不錯,人也長胖了一些,在商場的糟心事也就沒那麼煩心了。
跟媽媽說了一下午的話,媽媽提起最多的還是什麼時候能見到季方晴的男朋友。
季方晴隻得用男朋友還在出差沒回來的理由來搪塞,好在溫雅在一旁跟她唱雙簧,不然早就穿幫了。
回到公寓已經晚上六點,開門進屋的時候發現江遠亭已經回來了,他穿着白襯黑褲,坐在沙發上專心看文件。
認真工作的男人讓人賞心悅目,季方晴不想打擾他,将包挂好,準備化個妝再跟他一起參加程家的壽宴。
今天在商場鬧得不可開交,按照程沫的性子今晚自己去了程家怕是沒有好果子吃。
“把這個換上。
”
江遠亭突然放下手中的文件,提着一個高端品牌的包裝袋走到她面前,清冷地說。
季方晴看了一眼包裝袋,乖乖接過,去浴室換好。
江遠亭對她的尺寸把握得很好,衣服不大不小正合适,她洗了把臉,走到客廳準備臨時上個妝。
江遠亭看了看手表,對她說:“去車上再化妝。
”
在車上怎麼化妝?
要是車子不小心沒開穩,畫一臉口紅怎麼辦?
可是江遠亭沒給她抗議的機會,季方晴想想,隻要他開心就好。
江遠亭帶她去了地下車庫。
以前江遠亭是把車停在路邊的,出去比較方便,她還一直提心吊膽,生怕被蘇以洋撞見。
現在蘇以洋知道自己跟江遠亭的奸情了,江遠亭倒是守起了規矩。
隻是當季方晴走到車庫停的車面前的時候,吓得差點沒站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