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知道了。
”江遠亭薄唇微張,發出一聲輕笑聲。
季方晴猛地臉上麻麻辣辣的,她不滿道:“你在取笑我?
”
“沒有。
”江遠亭笑着否認,接着說:“你媽媽說你沒談過戀愛,那我算不算你的初戀?
”
季方晴更加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初吻,初次,初戀都是他,他會不會得瑟?
“便宜你了。
”她推開他,沒好氣地說了句。
逃跑似的躲進卧室。
江遠亭跟了進來,季方晴連忙準備關門:“我要換衣服,總不能穿睡衣去醫院吧。
”
“你剛剛不是打算穿着睡衣去?
”江遠亭側身從門縫裡進了卧室,利索地轉身,便将她抵在衣櫃上。
季方晴才想起她表白的時候,害怕被拒絕,準備跑路,才會忘了自己是穿着睡衣的。
“你出去等我,我馬上就換好了。
”
江遠亭沒打算放開她,他伸手打開床頭櫃的抽屜,将一個首飾盒打開,拿出裡面的項鍊,戴在季方晴的脖子上。
江遠亭低聲在她耳邊說:“我爺爺送給孫媳婦的,你以後要戴着。
”
首飾盒的項鍊是季方晴收進去的,她知道這份珠寶的來源。
她伸手轉動着項鍊上的珍珠,質感絕對是上乘中的上乘,她點點頭:“财不外露,我要是被人打劫,你要記得來救我。
”
“好。
”
江遠亭的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她被他撩撥得心頭小鹿亂撞,害怕自己把持不住想要親他,忙從他懷裡鑽出來。
“江先生,少吃滋味多,多吃滋味少,你不要老想着那檔子事兒。
”
季方晴惡人先告狀,說完就打開衣櫃,本來已經放在休閑裝上的手,又往旁邊挪了挪,拿起了一條雪紡裙,躲進浴室。
她換好衣服,江遠亭已經坐在沙發上等她了。
兩人下樓。
江遠亭開車,帶她去了醫院。
許芳馨的病房裡此時傳來一陣歡聲笑語。
季方晴推開門,蘇以洋和溫雅正陪着許芳馨邊聊天,邊鬥地主,三個人臉上身上貼了不少烏龜的小紙條。
許芳馨直接忽略季方晴,滿眼都是江遠亭,笑着說:“小江來了啊,快來坐。
”
蘇以洋和溫雅也擡起了頭,但視線都落在季方晴和江遠亭十指相扣的手上。
“喲,修成正果了,可喜可賀呀。
”溫雅放出一個王炸,赢了許芳馨和蘇以洋。
她推了一把蘇以洋,示意他坐裡面點,然後自己跟蘇以洋擠在一個沙發上,給季方晴和江遠亭騰出位置來。
江遠亭牽着季方晴在沙發上坐下,許芳馨看得一臉欣慰,對溫雅啐道:“他們在一起有些日子了,小江還來看過我幾次呢。
”
“居然背着我們搞地下戀情,老闆,你是不是要自罰一下,請我們吃飯啊。
”
蘇以洋眼底的落寞一閃而過,很快桃花眼裡都是笑意。
“嗯。
”江遠亭清冷地丢出一個字。
季方晴跟溫雅說過蘇以洋喜歡自己的事情,她怕氣氛變得尴尬,熱絡起來:“要吃飯晚上去吃,白天我們陪阿姨玩鬥地主,剛剛是我赢了,蘇以洋,你跟阿姨都要貼烏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