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雪勇的點點頭又猛的搖搖頭,對葉辰勸道:“小葉,你快走吧,這件事和你沒什麼關系,大叔自己扛就行,大不了就是沒收點東西,然後關個幾天……”
鐘雪勇話還沒說完,那為首的男人冷笑一聲:“你他媽以為就這麼容易!
做夢!
這一帶,你們這群擺攤的廢物都是老子管的,我要你死就死,要你活就活!
”
鐘雪勇臉色蒼白到極緻,葉辰眸子泛冷,道:“你們這樣做對的起身上穿的衣服嗎?
”
“這衣服他媽的怎麼了,你管着!
動手!
”為首男子大手一揮,便向着葉辰和鐘雪勇沖去。
對于這種垃圾,葉辰實在沒有動手的打算。
簡直就是髒了自己的手!
但是眼下,這群人找死,他也不打算放過!
他剛想出手,一道黑影就湧入了人群中!
單單三秒,所有人全都倒在了地上!
出手的正是小鄧!
小鄧冷冷的掃了一眼地上的所有人:“有些人,你們得罪不起!
”
那為首的人感覺全身的骨頭都好像碎裂了,他下意識掏出手機準備找人幫忙。
小鄧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拿過手機,撥通一個電話。
“王建奇,給你五分鐘,不管你手上有什麼會議,立刻趕到江南省湖西公園,這裡有一群人,應該算是你管轄的,他們惹了不該惹的,如果你晚來一分鐘,你的位置不保。
”
電話那頭的人一怔,下意識道:“你是誰?
”
“東南軍區,鄧元坤!
”
聽到這句話,電話那頭的人臉色徹底變了!
小鄧将手中的電話捏爆,随後看着眼神充滿恐懼的那個男人,吩咐道:“接下來,你會明白,你到底得罪了誰。
”
那個為首男人徹底慌了!
呼吸甚至都不敢呼吸!
因為江南省隻有一個王建奇啊,自己頂頭上司的上司啊!
卧槽!
這麼一件小事就打給一個大人物?
他本以為對方是裝腔作勢的,但是不經意的瞬間,他掃到了面前這個男人腰間有着一把冰冷武器。
是槍啊!
小鄧站起身,來到了葉辰的面前,吩咐道:“葉先生,事情處理完畢了,那群人估計就是臨時工,這種小事不需要您親自出手。
”
葉辰點點頭,淡漠的掃了一眼地上的那群人,随後看向鐘雪勇:“鐘大叔,你的腿給我看一下。
”
鐘雪勇此刻完全處于懵逼的狀态。
他死死的盯着葉辰,無比驚駭。
這小葉究竟是什麼人啊!
身邊怎麼有一個這麼強的打手對他如此尊敬?
他本想拒絕,卻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葉辰把鐘雪勇扶到了邊上,雙手更是按在了他的腿上。
“鐘大叔,就疼一下,你忍忍。
”
“小葉,我的腿我自己清楚,沒什麼大礙。
”鐘大叔道。
葉辰笑了笑:“鐘大叔,你忘了我之前擺攤是做什麼的?我可是個神醫。
”
語落,葉辰的手動了,隻聽見“咔嚓!
”一聲,随後一股真氣湧入了進去。
鐘大叔的傷勢相比羅刹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就算去醫院,治個半個月也差不多能好,葉辰隻不過加速了這個過程而已。
何況,他覺得鐘大叔也不會舍得去醫院花這個錢。
鐘雪勇咬了咬牙,感覺到劇烈的疼痛,但是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幾秒之後,那疼痛竟然沒有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熱流。
“鐘大叔,你站起來感受一下試試,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葉辰道。
“這麼快?
”
鐘雪勇越發狐疑了,就算是神醫也沒這麼誇張吧。
“對。
”
看着小葉如此信誓旦旦,鐘雪勇支撐着身子站了起來,邁出一步,竟然不瘸了!
甚至連一絲疼痛都沒有!
他眼眸瞪大,臉上更是興奮之意!
真的好了!
鐘雪勇看着葉辰,激動到了極緻!
他雖然沒見過世面,但是不代表他笨!
他這才知道這個小葉根本和他不是一類人,是真正的大人物!
他想到了什麼,連忙跪了下來:“葉先生,我……”
葉辰腳步一踏,一股真氣凝聚而出,鐘雪勇不管如何使勁都是跪不下來。
他剛想說話,便察覺到輪回墓地傳來了一絲震動,不再猶豫,對鐘雪勇道:
“鐘大叔,你還是叫我小葉的好,今天我還有事情,改天有機會請你吃飯,如果再碰見什麼事,可以聯系我身邊的人。
”
說完,又吩咐小鄧道:“小鄧,把你的電話留給鐘大叔,如果有什麼事,照拂幾許。
”
“是,葉先生。
”
很快,葉辰和小鄧就離開了,隻留下鐘雪勇拿着一張名片在風中顫抖。
名片上隻有一個名字和一串号碼。
但是背後卻刻着東南軍區四個大字。
……
與此同時,京城武道界傳來一場大地震!
橫空出世了一個帶着面具的少女竟然将十幾個家族的強者全部打成重傷!
甚至有一個武道家族的老爺子直接被活活氣死。
京城的武道館,武道台,乃至一些有武者氣息之地,全部被一股狂風席卷!
而狂風的背後,就是一個戴着面具的少女!
少女不算高,但是在京城的那些古武者眼裡簡直就是一座不可翻閱的大山!
關鍵對方一言不合就動手啊!
那些家族根本想不到為什麼會被打啊!
京城四環一處獨棟别墅内。
一個中年男子正嘴裡吐着鮮皿,眼眸驚恐的盯着沙發上翹着二郎腿的面具女孩。
他的膝蓋跪着,身軀不斷顫抖。
他真的恐懼和害怕了!
他可是華夏宗師榜第10名的包新河,哪受過這種屈辱啊!
就算受傷,也不能連十招都扛不下啊!
沙發上的那個家夥到底是哪裡出來的混世魔王啊!
“你是我目前能找到最強的存在,本來以為可以多玩一下,結果沒想到這麼不禁打,京城還有沒有更強的了?
”戴着面具的紀霖淡淡道。
包新河沒有說話,他能夠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威壓正籠罩着自己。
“前輩,我和你無冤無仇,為什麼要對付我?
”
紀霖伸了一個懶腰:“我又沒殺你,隻不過是找你切磋而已,誰想到你這麼垃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