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男孩女孩?
顔茸茸尴尬,臉紅的去推他。
當着齊悅的面做這麼親密的動作,讓她覺得很不自在。
不過齊悅似乎并沒看他們,她一直在盯着屏幕,忽然問道。
“現在這個檢查是不是就能看出男女了?
”
醫生神情一頓,去看司伯珩。
顯然是詢問他是否要知道寶寶的性别,這位可是大老闆,如果他要知道,那肯定是得告訴他的。
司伯珩拿了濕巾紙,把顔茸茸肚子上的東西擦掉,然後給她把褲子提上去,扶着她起來,問她。
“你想知道嗎?
”
顔茸茸坐在床上,看着司伯珩蹲在她面前給她穿鞋,心裡也糾結的很。
她很想知道自己懷的是男寶還是女寶,但又感覺現在就知道是不是會減少期待感。
她猶豫了好一會兒,問司伯珩。
“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
司伯珩把鞋給她穿好,把她從床上抱下來,顔茸茸自己站穩了,他才說道。
“我們的孩子,我都喜歡。
”
顔茸茸抿着唇對着司伯珩笑。
是啊,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不都是自己的親生骨肉嗎?
可為什麼爸媽卻不喜歡她呢?
心中有些怅然,同時也很慶幸,司先生跟他們不一樣,他的孩子,他都喜歡。
她拉住司伯珩的手。
“那我們順其自然吧,我也一樣,我們的寶寶,我都喜歡。
”
司伯珩點點頭,然後對那醫生道。
“我要拍一張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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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沒有異議,這可是投資人,大金主,這點兒要求還能不滿足嘛。
他出去從阿旸那兒拿來相機,對着b超屏幕拍了一張照片。
照片當即就出來了,他把照片小心的收起來,帶着顔茸茸離開檢查室。
耿歡見他們出來,趕緊問道。
“怎麼樣?
”
顔茸茸對她笑笑。
“歡姐,放心吧,沒問題。
”
齊悅挽着顔茸茸的胳膊,小聲對她說道。
“茸茸,司少爺拍的照片能不能送我一張?
我也想保存着,這可是我幹閨女。
”
顔茸茸輕笑。
“你一個花大閨女,不能當幹媽。
”
“我不管,再說了,說不定等你孩子出生的時候,我就脫單了呢?
反正你得讓她們認我,要是沒有我,哪兒來的她……”
說到這裡,齊悅立刻閉嘴。
因為那天的經曆對于顔茸茸來說,并不好,被人下藥,險些出事,最後被司伯珩救了。
齊悅後來也特别自責,要不是因為自己是個一杯倒,一杯酒下去就躺下了,也不會讓顔茸茸遇上那樣的事情啊。
其實那天司伯珩救的不止有顔茸茸,齊悅也是他讓人送走的,不然把一個醉的不省人事的人丢在那兒,她估計得出大事。
司伯珩并沒有理會她,他一直走在顔茸茸旁邊,手插在褲兜裡,手指輕輕摩挲着那張照片,他孩子的照片。
“那茸茸是不用做唐氏了是嗎?
”
耿歡一邊跟着走,一邊問道。
“是啊,我們現在可以回家了。
”
阿旸從旁邊過來,在司伯珩耳邊低聲道。
“抓到兩個偷拍的,感覺不像是狗仔。
”
司伯珩眼神驟然一寒。
“先關起來,我先送茸茸回去。
”
知道顔茸茸馬上要回司家老宅,齊悅其實有心說帶她出去玩兒,但想到她肚子裡懷着兩個孩子呢,她也沒敢說,顔茸茸要是真出什麼事兒,她怕自己付不起責任。
司伯珩把她送回别墅,就要去忙,不過車子要出老宅時,耿叔急匆匆的跑了出來,他趴在車窗上朝司伯珩伸出手。
“少爺,照片給老爺看看。
”
司伯珩皺眉,黑着臉道。
“我孩子的照片,老爺子要去幹什麼?
”
耿叔說道。
“老爺說了,那是他重孫子,他心疼的緊,每一張照片都很珍貴,都要保存下來。
”
司伯珩遲疑了一會兒,還是從兜裡拿出了照片,遞給了耿叔。
“看看就行了,晚上我回來會去收回來。
”
耿叔拿着照片,看着他的車開出了大門,笑着搖搖頭。
“到了老爺手裡的東西,還能要回去?
”
司伯珩的車才開出去沒多久,居然又接到了唐韻研的電話,今天她似乎也有事要忙,早上就一直跟顔茸茸說不能陪她一起去做檢查了,讓顔茸茸一定不要怕。
這會兒電話打過來,司伯珩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要幹什麼,這是又一個來要照片的,所以他沒接。
那兩人被關在一個倉庫裡,被幾十個保镖看守着。
等眼罩拿下來,那兩人看清楚面前的人是司伯珩後,臉色全都是一白,一人急道。
“司少,你這是幹什麼?
我們就是拍幾張照片,狗仔是我們的職業,我們是靠這個吃飯的,您這麼把我們綁來是想幹什麼?
”
阿旸給司伯珩搬了把椅子過來,司伯珩坐下,面色冰冷。
“狗仔?
你們是嗎?
”
那兩人臉色再變,那個之前沒開口的男人喊道。
“我們當然是了,你要幹什麼?
”
司伯珩拉了拉自己的衣角,擡頭看着他們。
“你們要是把你們知道都說出來,我還能放了你們,如果不說,那就别出去了,我司伯珩要處理兩個人,很容易。
”
一人吓的大叫,拼命掙紮。
“别,别殺我,我說,我是受雇的,老闆說,說,讓我盡量多拍些那個……女孩的照片,我……我以為是老闆看上她了,所以才,才答應拍照的。
”
司伯珩眯着眼睛,對阿旸微微點頭。
阿旸直接走了過去,對着那人的肚子就是兩拳頭。
那人哀嚎着,滿身的冷汗。
“還敢在少爺面前說假話,看來你真的活的不耐煩了。
”
阿旸雖然隻是打了他兩拳頭,但絕對打的他腸子移位了,那人蜷縮着一直在喊疼,眼看着像是要不行了。
另一個人這次才真的感覺到害怕了,司伯珩對外的名聲一向很好,雖然高貴,但卻并不傲慢,相反他是很紳士,很平和的一個人,可是現在他才發現,他其實還有狠辣冷酷的一面。
“司少,我坦白,我說,隻要你放過我,我肯定說實話。
”
司伯珩隻是看着他,沒有任何話語,可那樣的壓迫感卻讓這人更加感覺到窒息。
他不敢再抗了,直接說道。
“是秦三少爺,他讓我盯着……顔茸茸,觀察她,再……拍一些照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