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世川和周南雄一樣,這個時候同樣是有了深深的悔悟,也學着爺爺的方式,很是誠懇的向許明磕頭認錯求饒。
不過全程許明就看了周世川一兩眼,随後目光就全放在了周南雄的身上。
雖說周世川在東海年輕人心中,還是頗有威望的,也算得上一個優秀的青年。
但在許明的眼裡,周世川更像是一個暴發戶,跟他爺爺周南雄一比差遠了,不過這些年漸漸的,周南雄也基本被他的這個孫子周世川給同化了。
許明是完全看不上周世川的,現在甚至是連周南雄都看不上了,如果不是因為這倆人多少跟餘舒雅還有點皿緣關系。
他許明才不會親自過來,遙想當初滅闫家的時候,哪裡需要他親自上陣,也就一句話的事情,闫家便徹底覆滅了。
“周南雄,你是一個聰明人,風風雨雨也走到了如今,相信你也清楚,我能親自過來,就說明還沒打算滅了你周家。
”
許明瞅着還在拼命磕頭的周南雄,冷聲斥道“本來擺在你面前的機會有很多,你偏偏選擇了最作死的那個。
”
你确實該死,你的周家也确實應該像闫家那樣,徹底的消失在東海。
但念在你是舒雅外公的份上,先饒了你的狗命,你的周家我暫時也不會清剿。
你還能活多少天,你的周家還能堅持多久,那就全靠你們的命運了,如果你們及早收手,哪怕不再陷害舒雅的話,也不會淪落到如今這個地步了。
這些天,你和你周家的所有家族子弟,都呆在家裡好好想想吧,主要是你啊周南雄,讓大家都幫你想一想。
你該怎麼做,才能夠重新讓周家東山再起,我倒是不介意你展開反抗,我甚至可以給你時間,等你力量和實力積蓄夠了,向我發起挑戰都是可以的。
“機會我已經給你了,能不能把握就看你自己了,但凡你周家能讓我有一丁點的損失,都算我輸,那麼以後我一定不會再為難周家了……”
對于許明的一席話,周南雄是一點想法也沒有,他又不是老年癡呆,肯定知道許明話裡的意思。
看似是在給他周南雄機會,實際上多數意思,還是在嘲諷他,或者說是一個小小的考驗,看他到底是真悔過了,還是說,隻是假裝的。
面對絕對的巅峰強者,不悔過還能有什麼辦法?
難道還真去跟他鬥争嗎?
不可能,那就是以卵擊石!
現在的周家,現在的周南雄,就是一隻小小的飛蛾,而許明則是一團火焰,任由周家怎麼反抗,不會對許明造成一丁點的傷害。
隻會讓周家更快速的引火燒身,死無葬身之地,這一點周南雄非常的清楚,所以等到許明話音落下,他就趕緊表态
“許先生您……您就别說笑了,我們周家就是您腳下……腳下的一隻隻蝼蟻,怎麼可能和您對抗啊……”
許先生,我知道我周南雄罪孽深重,死有餘辜,但周家其餘家族子弟,他們都是無辜的呀,求求您了。
“抹黑舒雅的主意是我出的,我可以承擔一切……周家所有的資産都可以全數奉上,隻求給周家其他人一條生路……”
隻見許明一聲冷笑,沒有再搭理周南雄,直接轉身快步離開了。
許明走了,丁元皇卻沒有當即離開,他站在原地先瞅了幾眼周世川。
随即來到他跟前,接着蹲下身去,末了,伸出手來一把捏住周世川的臉蛋,然後一臉嘲諷的說道
“周世川啊周世川,你是真的記吃不記打,為什麼非要跟餘小姐過不去呢,你說你能惹得起她嗎?
”
就先不說餘小姐是我大哥的未婚妻,單單就那天餘小姐的服裝商場開業,張天佑前去捧場,你還看不出來問題所在嗎?
虧你還是東海年輕人心目中的榜樣偶像呢,你連張天佑都惹不起的人,不知道哪裡來的底氣,敢去惹我大哥的女人!
你知道得罪我大哥的女人,最後都是什麼下場嗎?
對了,你還記得餘舒心嗎?
是不是很久都沒有她的消息了?
“跟你說一聲吧,她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我想……你也應該很快就能和她團聚了吧……”
丁元皇說罷,很是不爽的朝周世川臉上啐了一口,他最看不起這樣的男人了,稍微有點能力和實力,就如此的自負和目空一切。
像周世川這種人,不栽跟頭倒也會一帆風順,但一旦栽了跟頭,那也就離死不遠了。
這就屬于自作孽不可活的典型了,但凡那天餘舒雅服裝商場開業,看出點端倪收斂一下,也不至于落到如今這個下場。
有些人啊,就以為自己最牛叉,誰也不服,但一個很淺顯的道理,小學生都懂得道理,有些人卻絲毫不懂。
或者說不是不懂,隻是被自負的心态給沖昏了頭腦,忘了一山更比一山高,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樣的道理。
而周世川就屬于這些人中的一個,如果當初在餘舒雅的服裝商場開業那天,他要是明白的話,結局就會截然不同了。
随後,丁元皇也離開了周家,他在走之前,命令帶來的上百名手下,二十四小時監控周家,不允許周家進出一個人。
至此,周家雖然沒有像闫家那樣,直接覆滅掉,但也基本上是廢了,沒有任何在起來的可能了。
至于要不要徹底覆滅周家,許明還沒有想好,他打算等到了元旦那天,和餘舒雅坦白所有,舉行完婚禮以後。
再和她商量周家的去留,所以周家是否還能存在在東海,全憑餘舒雅的一句話了。
說到餘舒雅,在她昏睡了三個小時以後,終于是睜開了眼睛,不過當她看到自己身處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中時。
猛然的坐了起來,随即下意識的掀起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見自己身上還穿着原來的衣服,沒有任何的異常,這才安下心來。
“呃……”
忽然,餘舒雅覺得自己有些小人之心了,之前自己估計是因為體力不支,加上熬夜太久導緻的昏迷。
估計自己醒來躺在床上,也是那個男人幫的忙,自己怎麼可以去懷疑那個男人會對自己做什麼不好的事情呢?
退一萬步來說,那個男人可是整個東海都無人能及的存在,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想要和他發生點什麼。
比自己好看的肯定也有不少,人家至于對一個昏迷的人動手嗎,而且經過這麼久的接觸和了解,那個男人确實挺紳士的。
假紳士肯定是有的,裝出來的也不是沒有,但那些肯定都是沒有什麼能力的人,但那個男人就不同了。
他要錢有錢,要權有權,可以說整個東海,基本就是他說了算,他還需要裝什麼呢?
“哎……”
餘舒雅想到這裡,盡管房間裡隻有她一個人,而且她的想法也不會有人知道,但她還是面露尴尬的搖頭笑了笑。
随即,笑容消失,感覺内心無比的空虛,因為之前的設計,基本快耗盡了她的精力。
現在任務完成了,本應該感覺到輕松的,但是餘舒雅并沒有那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