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個穿着黑鬥篷的修士,的确不是一般人。
從一拳就能夠把煉神之境中期境界的師兄打飛出去,剩下的一男一女就相信了,
并且這還是陸銘沒有全力出手的力量。
若是陸銘全力出手,很難想象得到陸銘究竟有多麼的強大。
想到了這裡,海燕宗的三名弟子修士算是徹底對陸銘服氣了。
看來陸銘的确是有可能做到一個人皿洗附近的妖獸的。
這麼多的令牌,總不可能是其他的修士送給陸銘的吧。
“我叫馮豔,這兩位聶夜聶石是我的兩位師兄。
該怎麼稱呼你。
”
現在的陸銘,已經用自己的力量,徹底折服了海燕宗的三名弟子修士。
若是能夠拉攏這個穿着黑鬥篷的修士,那對于他們來說,肯定能夠起到非常巨大的幫助。
“叫我陸道友就行。
”
“陸道友,這次我們來找你,是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
馮豔開口道,“我們海燕宗三百多位修士,發現了兩頭有可能是天級令牌的妖獸行蹤。
”
“許多的大宗門,大勢力也是盯上了這兩頭天級令牌的妖獸。
”
“現在我們正在不斷的尋找弟子,隻可惜這一進去了神兵山海圖之中,我們就同其他的弟子失散了,不然的話,就能夠聚集起來強大的力量,直接将那兩頭疑似天級令牌的妖獸給屠了。
”
“疑似天級令牌的妖獸?
”
陸銘也是吃了一驚,要知道,他在才遇到了兩頭地級令牌的妖獸,想要再尋找,都沒有發現其他的地級令牌的妖獸了。
居然沒有想到,這個海燕宗,已經找到了疑似兩頭天級令牌的妖獸。
這簡直就是不能夠用常理來推斷。
“對。
”
“所以,我們才想要代表海燕宗邀請你加入。
”
畢竟陸銘這麼強悍的修士,就算是在海燕宗裡,陸銘這樣恐怖的實力,也能夠在核心弟子之列了。
拉攏一個陸銘,絕對是一件好事情。
陸銘淡淡一笑,“我是天火島的修士。
”
頓時海燕宗的馮豔還有聶夜聶石兩兄弟,幾乎将震撼兩個字寫在了臉上。
天火島的名字,可是如雷貫耳,在東海域是一個特殊的存在。
最近聽說天火島新晉了一個煉仙之境的修士,加上煉仙之境中期境界的老人通天,已經比許多的二流勢力,更加的強大了。
“天火島?
”
三人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這個陸銘,如此的怪胎,竟然是從天火島出來的。
陸銘能夠修煉到如此境界,他們都還以為陸銘是從其他的某個大宗門之中出來的。
本來還以為陸銘會用大宗門的名義拒絕他們的邀請。
結果陸銘是天火島的修士。
馮豔笑了起來,“陸道友,即便是天火島的修士,也是能夠值得我們邀請的。
”
像天火島這種修士,雖然與其他的大宗門之中的修士不對付,不過陸銘的實力強悍,幾乎可以媲美一些大宗門之中的核心弟子了。
最重要的是,陸銘是天火島的修士,根本不用顧及其他的事情,
天火島的修士,可是一個比一個猛。
他們在同境界之中,絕對能夠排在前茅,畢竟天火島的日子,天天都必須經曆厮殺,從屍山皿海之中走出來的修士,比這些在大宗門溫室之中花朵弟子,更加的強大,他們知道如何才能夠最快速的弄死敵人。
看着馮豔還有聶夜聶石兩兄弟,
陸銘猶豫了一會才點了點頭,
“行吧。
”
馮豔還有聶夜聶石兩兄弟頓時喜出望外,“多謝陸道友。
”
“在之前的時候,天火島可是從來沒有派出修士參加過東海十子的盛事,想必這一次,陸道友肯定能夠奪得東海十子的名号。
”
陸銘笑了笑,他的目标,也正是東海十子的名号。
這海燕宗能夠拉攏自己,也是看中自己的實力。
聶夜開口道,“陸道友,你有所不知,馮師妹,可是我們海燕宗宗主的孫女。
”
“隻要你答應幫我們,馮師妹肯定能夠代表海燕宗給你足夠的報酬。
”
陸銘還不知道,這個馮豔竟然有這麼大的開頭。
若是這樣的話,那自己還真的就可以去試試了,畢竟萬一最後天級令牌讓陸銘給奪到手了,那可就真的是晉級闆上釘釘了。
隻要擁有一枚天級令牌,幾乎就決定晉級的名額必然有一份。
這天級令牌,恐怕在神兵山海圖之中,也是可遇不可求,可求不可能的好東西。
就算是遇見了天級令牌的妖獸,能不能夠将其滅殺還是一回事。
“怎麼樣,陸道友。
”
馮豔給了聶夜一個白眼。
陸銘點了點頭,說道,“什麼時候動身?
”
看到了陸銘說出來答應了,海燕宗的三名弟子修士笑了起來,
“馬上動身,馬上動身。
”
畢竟再拖下去的話,對于海燕宗可是極為不利。
得知了消息的大宗門大勢力有很多,時間長了,肯定還會有更多的大宗門大勢力會得知這件事情。
所以最好的情況,還是他們海燕宗先下手為強。
不然的話,等到了最後的結果,可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想到了這裡的馮豔三人,趕緊帶着陸銘去往海燕宗弟子的根據地。
他們走了起碼有兩天的路程才終于感到。
陸銘到了不少的修士,身上穿着和馮豔還有聶夜聶石兩兄弟一樣的衣服,這肯定就是海燕宗的修士了。
随後的陸銘,被馮豔給引薦給了這次海燕宗的核心弟子。
負責這次行動的,所有海燕宗弟子在神兵山海圖之中,全部都是聽從森歌的指揮。
“森師兄!
這是我拉來的幫手,他是天火島的修士。
”
“陸道友,這是森歌,森道友,是我爺爺最看重的弟子。
”
陸銘與森歌互相打量了一下。
陸銘覺得這個森歌的身上,有一種非常儒雅的氣質,看上去非常的平易近人,不會讓人的心裡産生抵觸的心理。
“陸道友,幸會幸會。
”
陸銘也是識相的對森歌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馮豔跑到了森歌的旁邊,将所見所聞告訴了森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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