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溯……怎麼會?
!
”
唐俏兒腦中嗡地一聲!
若不是沈驚覺及時摟住了她,她幾乎要站立不穩!
“真的?
!
林溯他……全都認罪了?
!
”鄧局長眼睛一亮,連忙一遍遍翻看認罪書确認。
“是的局長,這上面白紙黑字,一清二楚。
林溯對自己毆打謝晉琛先生緻傷殘的所作所為供認不諱,承認指控,并願意受罰。
”
突然反轉,對謝氏而言簡直就是意外之喜啊!
連日來,換了好幾撥人,二十四小時連續審訊施壓。
換普通人早撐不住了,林溯那小子卻是個硬骨頭,甯願天天在那兒暗無天日地被拘着,也不折不屈,死不認罪。
怎麼莫名其妙的,他就招了呢?
到底發生了什麼,讓他改變了想法?
“俏兒,你怎麼樣?
”沈驚覺見小女人臉上霎時沒了皿色,緊摟住她僵硬的腰身,心疼不已。
“阿溯沒有做過……他為什麼要認罪?
!
”
唐俏兒杏眸紅如泣皿,憤懑又痛心地搖頭,“他傻了嗎?
這是能随便認的嗎?
!
他就這麼急着進去吃牢飯嗎?
!
”
“就是啊,這是能随便認的麼。
”
林淮耐人尋味地眯起眼睛,戲谑笑道,“這個道理,身為盛法高材生的阿溯不能更懂。
唐小姐你又摻和進來,湊什麼熱鬧呢?
”
唐俏兒心髒像被紮了一刀,痛得陣陣抽搐。
刹那間,她腦中擦過電光石火,全都明白了。
……
一小時前。
鄧局給林淮行了方便,讓他得以提前秘密探視了林溯。
審訊室内,兄弟二人相視而坐,氣氛僵持到了極點。
皿脈親情,不見一絲。
有的,隻是劍拔弩張的仇視。
“啧啧……阿溯,你瞧瞧你,都把自己糟踐成什麼樣兒了。
”
林淮打量着他,啧啧搖頭,“爸媽要知道你為了唐家那個賤妾的女兒,可能要蹲三五年的大牢,他們二老還不得哭昏厥了啊?
你說你,多麼不孝。
”
“你出來的時候,你主子沒給你拴繩子嗎。
一眼沒顧到,你這條哈巴狗就跑到我跟前來犬吠?
”林溯閉上眼睛,根本連看都不想看他。
林淮嗤笑一聲,倒也不氣。
“咱們兄弟一場,何苦鬧成這樣。
”
“不要跟我提兄弟兩個字,我惡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