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珠對于周禮這種莫名其妙橫吃飛醋的行為很無語,她翻了個白眼,抄起他面前的那塊曲奇直接塞到了他嘴裡。
周禮:“……”
付曉芝見狀無情地嘲笑:“周四你可真慫,永遠打不過珠珠。
”
姜明珠得意地笑了起來。
阮懿看到他們夫妻兩個人的互動,也被感染得露出了微笑,老話說感情就是一物降一物,确實沒錯,周禮在外有多高冷,在姜明珠面前就有多熱烈。
愛情應當是很美好的,婚姻也是,隻是不一定每個人都有那樣的運氣。
阮懿話不多,吃飯的時候基本上都在聽他們聊天,沒怎麼參與過話題。
她的位置剛好在徐斯衍對面,徐斯衍也不參與話題,隔着一張桌子,目不轉睛地盯着阮懿看。
阮懿幾次都對上了徐斯衍的眼睛,但幾次都沒特别的反應。
她的行為,在座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姜明珠越發覺得阮懿這個人有意思——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她和徐斯衍的事情,她會真的以為他們兩個人斷得幹幹淨淨、沒有任何交集了。
原野差不多和姜明珠是同樣的想法。
原野吃着烤串觀察了一會兒阮懿,然後湊到徐斯衍耳邊,壓低聲音說:“是不是覺得她裝作不認識你的樣子更有魅力了?
”
徐斯衍回頭看向原野。
他沒回答,但原野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他想表達的意思。
于是他故作高深地給徐斯衍解釋:“人本性就喜歡刺激,反差越大,越欲罷不能。
”
徐斯衍端起手邊的飲料一飲而盡。
原野沒說錯。
他剛剛看着阮懿冷淡疏離的眼神,腦子裡一幕幕都是她昨天晚上跟他做的畫面。
那個狀态下,她的眼裡一直濕漉漉的,秋波流轉,和現在不像一個人。
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會生出那種惡劣的想法——想親手把她弄回昨夜那個狀态。
——
姜明珠和周禮還要陪着千千睡覺,所以這場聚會差不多到九點半就結束了。
别人都是成雙成對的,唯獨徐斯衍和阮懿是單身。
阮懿是跟付曉芝一起走出來的,鄭凜叙接走付曉芝以後,阮懿便要上車離開。
走到車前,恰好碰上了徐斯衍。
她朝徐斯衍點點頭,算作打招呼,接着便動手去開車門。
下一秒,徐斯衍的手便摁了上來,阻止了她的動作。
阮懿擡起眼皮看他,“有事嗎?
”
徐斯衍盯着她的脖子,月光的照耀下,皮膚白得刺眼。
他想動手摸。
欲望占據了上風,徐斯衍已經忘記了自己原本要說什麼,擡起另外一隻手摸上她的脖子,低頭就去親她。
阮懿被徐斯衍突如其來的吻驚得一時間忘記了反抗,反應過來的時候,徐斯衍的手已經拉開了她運動服的拉鍊。
“等等。
”阮懿按住他,“在路上,随時有人會來。
”
徐斯衍膝蓋頂住她的腿分開,聲音粗啞,“去我那裡。
”
阮懿:“我今天晚上得回去。
”
連續兩天夜不歸宿,清和就算再信任她都會有所懷疑。
徐斯衍:“那去你家。
”
阮懿:“……你瘋了?
怎麼可能?
”
徐斯衍抱緊她,貼在她耳邊說:“去地庫。
”
——
阮懿打着方向盤行駛在馬路上,透過後視鏡看着跟在後面的那輛卡宴,手指下意識地收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