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義問:“你之前和她相處有發現不對勁麼?
”
周禮:“别安慰我了。
”
這種蹩腳的理由,他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
周義:“……”
這還真鑽牛角尖裡了,給他分析情況他都聽不進去,隻會覺得别人在安慰他。
周仁看這狀況也知道白費口舌談這事沒用了,沒找到證據擺在周禮面前,跟他談這些都是扯淡。
周仁:“那你下一步什麼計劃,要看着她和原野結婚?
”
按請柬上的時間來看,還有十天。
周禮:“随她。
”
他冷冷地說,“我又不是非她不可。
”
周義:“老四,你都多大人了,别跟個孩子似的說氣話。
”
周禮:“你們也覺得我犯賤非她不可。
”
周義:“……”
周仁:“……”
這個自暴自棄又不識好歹的态度真的讓人完全喪失了溝通的欲望。
如果不是有皿緣關系的兄弟,他倆還真不想管了。
周禮:“我要工作了,你們走吧。
”
毫不客氣的逐客令。
周仁和周義知道留下來也沒意義,就轉身走人了。
辦公室的門被關上,周禮走到木質辦公桌前拿起了那張請柬打開。
燙金的紙張厚重又有質感,請柬的創意都是找專人設計的。
周禮的目光最後停在新娘那一欄。
“姜明珠”三個字,每個都像一把刀,直直插在他的心口。
周禮擡起手摸上那串名字,修長的食指摩挲着紙張,目光越來越凜冽。
精緻的請柬最終被丢進了碎紙機,化作一攤碎末。
——
周仁和周義可以笃定姜明珠有事情瞞着周禮。
同時他們也可以笃定,這事兒和姜明珠身邊的人打聽是不會有結果的。
想要弄清楚就必須自己去查。
周義安排了人盯着姜明珠,但盯了快一個禮拜都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姜明珠除了和原野一起出去試婚紗或者走彩排流程之外,幾乎不出門,就待在相府别墅。
一周過去,距離姜明珠和原野結婚的日子還差三天。
周仁和周義找不到證據,周禮那邊自暴自棄對姜明珠隻字不提。
周義回到周家老宅和周仁碰了面,坐在院子裡聊起這件事情。
周義一個頭兩個大:“什麼發現都沒有,再沒進展真的要親眼看着姜明珠嫁給原野了。
”
周仁:“她可能猜到有人跟她了。
”
姜明珠腦子轉動的速度有多快,周仁之前有幸見識過幾次。
周義對此也深有感悟:“如果是這樣那就不可能查到了,她精着呢。
”
周仁:“由此也能判斷出來她的确是有事情瞞着老四,否則不至于這麼小心。
”
明悅正好過來,給他們兄弟帶了水,順便坐下來聽着兩人聊天。
這聊天的内容聽得明悅的表情都嚴肅了幾分:“老四沒有反應?
”
周義:“他賭氣呢,被刺激得智商退化了。
”
明悅:“……”
周仁:“也不能這樣說,老四沒談過戀愛,性子又傲,受挫以後這個反應也正常。
”
明悅:“明珠肯定是喜歡老四的,到底是什麼事情讓她忽然要和老四劃清界限……”
明悅話還沒說完,不知道什麼時候跑過來的周齊左忽然打斷她:“這還不好說嗎,車禍和絕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