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回去的車上。
顔夏對舒泊蘅問:“師兄,你說風水協會查了之後,會對顧葉悠處罰嗎?
”
舒泊蘅瞥了瞥她,“這個我也說不準。
”
他又道:“她自己不是風水師,所以應該不會受到太嚴厲的懲罰。
”
“就看能不能挖出,幫她做這事的風水大師了。
”
“那人肯定會被重罰。
”
顔夏笑着又問:“你覺得,她背後的人能挖得出來嗎?
”
舒泊蘅反問:“那你覺得能挖出來嗎?
”
顔夏道:“兩種情況,要是有人想保顧葉悠,就會找個背鍋的人出來認罰。
”
這樣責任就能推到背鍋的人身上,為顧葉悠想辦法脫罪。
“如果要徹底放棄顧葉悠,那這個人應該就挖不出來。
”
這樣的話,顧葉悠就落不得好,得承擔全部,應該會被關起來坐牢。
她看着他問:“你說,會是哪一種呢?
”
想要借助這件事,徹底将顧葉悠的親爹挖出來,不太可能。
但試試深淺,還是很有必要的。
舒泊蘅道:“第一種的可能性更大吧。
”
“畢竟我看顧葉悠身上的氣運,還沒有斷絕。
”
“她的命也很奇特,和她相關聯的人太多。
”
他意味深長地看着她又道:“她要是直接徹底完了,對你可不見得就是有利的。
”
顔夏聽出他的意思。
她接連道:“因為我和她之間氣運,是此消彼長的關系嗎?
”
“你的意思,還得不斷削弱她的氣運,對我才是最有利的?
”
“是不是這樣,才能徹底破掉我和她之間的咒術?
”
他這是在提醒自己?
還是誤導自己?
顔夏覺得更像是前者。
畢竟她之前就有這樣的懷疑和感覺。
顧葉悠對背後之人的重要程度,應該還要高于季晔那樣的媒介。
想要将顧葉悠徹底按下去,就需要不斷削弱對方的氣運。
直到削無再削的地步,方可破。
經曆過這次的事,隻要狗渣四請舒泊蘅強行化解。
顧葉悠的氣運能削弱反噬掉一半。
而剩下的一半要削弱起來,将會比之前容易許多。
舒泊蘅笑笑,“你很聰明。
”
他目光看向窗外,給人一種置之度外的感覺。
接着道:“你想要破局,順着自己的心去辦就行。
”
顔夏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就多謝師兄提醒了。
”
舒泊蘅失笑,“你不用試探我,我和顧葉悠沒關系,對她更不在意。
”
然後他側頭眸色深邃的看向她。
唇角上揚頗有深意的說:“倒是對你更感興趣很多。
”
顔夏挑眉笑道:“是嗎?
那還真湊巧,我對你也挺感興趣的。
”
這人肯定能成為,她破局的一個關鍵。
接着兩人不再說這個話題,而是閑聊起來。
顔夏開始對他問關于風水大師修煉上,一些自己還有些理解不透徹的問題。
舒泊蘅并沒有假裝不知道,而是一一回答了。
也讓顔夏有了不少更多的感悟,于是繼續請教。
不管這個師兄是好是壞,是敵是友,先把他身上的羊毛薅了再說。
醫院。
顧老爺子讓老太太照顧孫子。
自己則帶着兒子,去風水協會去投訴。
風水協會專門管這種事務的負責人,對顧老爺子承諾,一定會他一個交代。
并讓人将顧葉悠帶了下去審查。
接着顧老爺子就開始叫着孫子怎麼慘,讓這人找兩個大師去幫他孫子看看。
并強調這事涉及到風水大師和邪術,風水協會不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