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淩看着顔夏。
他一副難言的模樣,“夏夏,我媽的事,我代她向你道歉,對不起。
”
顔夏發現幾個狗渣,幹啥啥不行,甩鍋第一名。
不過季渣也是該的。
她目光冷漠的看向季淩,“你媽請降頭師來害我的事,我可不會就這麼算了。
”
“你道歉沒用。
”
“你們家還是做好準備吧。
”
剛才在帳篷裡提起這事,月月就主動提出,應該将她媽送去得到該有的懲罰。
法不容情,否則季母以後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更喪心病狂的事來。
季淩面帶幾分尴尬,“這事是我媽做錯了,應該受到什麼懲罰,我們沒意見。
”
這事本來就是她媽無理,更觸犯了特殊部門的法律。
他媽估計在做這樣的事前,都沒有去想過,如果事發會她受到什麼懲罰。
心裡怕是隻有一個念頭,他爸不會不管她的。
顔夏點點頭,“行,那就這樣。
”
“你們就繼續忍着吧,也長點記性。
”
她說完轉身回了帳篷。
季淩看着顔夏的背影失神。
有了他媽的事,他和顔夏之間的隔閡更大了。
心裡又生出一種酸澀的無力感。
喬裕伸手拍了拍季淩的肩膀。
“老季,不提你之前做的渣事。
”
“就是你媽這些做法,也注定了你和顔夏,不可能再有結果的。
”
季淩冷冷地看着他,“不需要你多嘴。
”
他心裡也有這種認知,所以現在才更難受。
他又冷哼:“你們這幾個狗玩意,之前賣我賣的那麼爽快,我是記住你們了。
”
喬裕摸摸鼻子,“老季,說實話今天這事,咱們是真的很生氣。
”
“我們也知道這事和你沒關系,但那是你媽,我們多少也忍不住有些遷怒的。
”
“但兄弟之間,氣過也就什麼都沒有了。
”
“之前我們也就是和顔夏說着玩玩,調節下氣氛。
”
丢鍋給季淩,真不是要害兄弟。
顔夏說不幫他們,那他們再怎麼求也沒用。
因為之前的事挺尴尬的,所以他才故意這麼說。
更是要強調,那事是季母幹的,季淩就是個背鍋的。
他又沒忍住道:“不過,你媽确實過分。
”
“她對我們的命無所謂,但明知道你和月月都在這山裡,卻依舊請這名降頭師來。
”
“在她的心裡,你們的死活,對她來說根本就算不上什麼。
”
“這樣的媽,要是換成我,回去就學顔夏,直接斷絕關系得了,沒意思。
”
提起來他都很氣憤。
那個惡毒的女人,連月月的安危都不顧,哪裡配當媽?
他剛說完,就被顧葉珺推了一把。
又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會不會說話呢?
”
“你們說自己的事就行,别亂打比喻。
”
喬裕這家夥真是長了八百個心眼。
還老是喜歡紮他們的心。
不過慫恿季淩去和季母斷絕關系這事,他倒是站在喬裕這邊的。
他看向季淩說:“老季,我也覺得該斷就斷了吧。
”
季淩深吸一口氣,“我知道!
”
說完他轉身就走遠了。
另外四人也不敢再糾纏顔夏,隻能自認倒黴的回到之前坐的地方。
一邊打牌分散注意力和消磨時間,一邊一起罵季母。
顧葉珺三兄弟還準備,等明天一早就打電話去給親爹告狀。
季母簡直就是欺人太甚,先是對他們媽下毒手,接着是顔夏。
然後連他們都不放過。
要不是顔夏出現的及時,他們三條小命就沒了。
他爸雖然對他們放養,但對他們的安危,還是很緊張和關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