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都柏林半個月,周圍的空氣都好似新鮮了很多。
田田長大了,成了懂事的小姑娘,卻還是常纏着元霜給她糾正小提琴,元霜很有耐心,陪在旁一點點教導。
周廳與盛初遠坐在遠處看着。
“眼下是好了,可我收到國内的消息,段家已經将段寒成以無罪的身份撈了出來,你确保他不會找過來帶走元霜?
”
如果真有那一天。
沒有人攔得住段寒成。
畢竟他們還沒有正式離婚,元霜還是段寒成的妻子,他有權帶走自己的妻子。
盛初遠沒想那麼多,“别的不敢保證,但最起碼這一個月之内段寒成是來不了的,我已經給元霜找了最好的律師打離婚官司。
”
“你想的太簡單了。
”
“是你想的太複雜了。
”
盛初遠信誓旦旦的,他是沒周廳考慮的那麼多,但也不會什麼都不去想,“以段寒成可能是殺人嫌犯這個理由離婚,不會赢不了的。
”
周廳給茉莉花澆好了水,看向遠處陽光下的女人,她一樣像茉莉似的,很純潔幹淨,是段寒成那個男人弄髒了她,“這次說什麼,我是不會讓段寒成帶走元霜的。
”
“同樣的,你也帶不走她。
”
在盛初遠看來,這兩個男人誰也不比誰好,說白了都是一個德行,沒有任何一個配得上元霜,“等段寒成的事情處理好後,我會揭露你的真面目。
”
面對盛初遠的威脅,周廳半點不怯,“初遠,我是什麼樣子的,元霜早就知道了。
”
他們在為元霜争得頭破皿流時。
段寒成這個丈夫卻連元霜的面都見不到,他看着面前被保姆從垃圾桶裡撿出來的東西,每一樣都是段寒成用心挑選,記下元霜合适的尺寸,再訂購買了回來的。
每一樣都是他的心意。
元霜收到時總是展露笑顔的,可現在想,那笑恐怕都是假的,喜歡也是假的,就連和好都是曲意逢迎。